“說了一定給你買,就肯定會買給你的。”大貴下意識地開口哄道。
直到看見余冬玉的俏臉上,綻開了一抹如花般的笑顏,他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。
“我們家冬玉想要什么?說給我聽聽?”
看著小姑娘額頭上還頂著的閃亮大包,大貴不由得心頭一軟。
如今他們家也不缺這幾個銀子,宅子的庫房鑰匙,更是在娘親的手中。
他們需要什么,只要是合理合規的要求,只用跟大小姐報備一聲。
這些財物之類的小事,她素來不會計較。
若是余冬玉想要的東西,不太過分,他也不是不能馬上就幫她實現一下愿望。
“三哥怎么忘了呀!”
小姑娘不高興地嘟起嘴,嬌嗔地瞪著面前的“三哥”。
“你不是答應過我,要帶飴糖給我吃嗎?”
“你是不是把銀錢都交給三嫂了?你不喜歡我了。”
余冬玉的話音未落,幾顆晶瑩的淚珠已經掛在了她白嫩的小臉上,看著格外惹人心疼。
“誰說的沒有的事。”
“不就是飴糖嗎?我待會就去拿給你。”大貴急忙哄著。
“快別哭了,你看看你臉都哭成個小花貓了。”
他略有些笨拙地用袖子,擦著余冬玉臉上的淚,倒把一旁的琴嬤嬤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她原想著,兒子對希月上心,不是什么好事。
可如今看他這樣,倒讓她這個做娘的,一時間也猜不出兒子的心思。
大貴是真把眼前的余冬玉,當成個撒嬌要糖的小妹妹看待。
誰又真的能夠拒絕,一個像她這樣軟軟糯糯,白瓷娃娃一般的小姑娘呢?
要說在此之前,娘親讓他跟余冬玉洞房花燭,令他莫名的排斥與反感。
他的人生,憑什么要聽從娘的安排,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子入洞房?
哪怕是為了讓弟弟二貴擺脫跟余冬玉的婚事,又成功算計老余家,他也不樂意。
余冬玉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,聽了“三哥”的話,頓時破涕而笑。
“三哥壞,娘說人家長得可好看了,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