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乘淵送了一個犯人到總院去治療,主治醫生就是威廉教授的徒弟,是他幫忙把威廉教授請到咱們北嶺來的,是這樣嗎?”
“是”陸新軍回答得很痛快。
陸遠征微怔了一下,“乘淵為什么要把犯人送到咱們總院去治療?”
陸新軍:“這與你有關嗎?”
陸遠征噎住。
陸新軍面露不悅,“你每天都在做什么?你很閑嗎?沒有工作要做?”
陸遠征:“爺爺,我……”
陸新軍:“你安排人監視乘淵了?不然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事情?我記得我已經告訴沈院長要封口,不要隨便傳出去,為什么會傳到你這里來?”
陸遠征:“爺爺,我沒有安排人監視乘淵,我監視他做什么?”
陸新軍不相信陸遠征說的話。
他故意問道:“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?是沈院長告訴你的?還是誰告訴你的?”
陸遠征:“爺爺,沈院長怎么可能會跟我說這種事情呢,我跟他很少聯系的”。
陸新軍:“那就是你安排人監視乘淵了”。
陸遠征:“真的不是,我也是偶然聽說威廉教授要在總院開講座的事情,所以問了一下”。
“你問了誰”陸新軍不依不饒。
陸遠征頭大,“也不是我問的,是陶爍問的,我也不知道他問的誰”。
陸新軍挑眉看著這個大孫子,“是嗎?這么說,你的這個助理不是個稱職的助理了”。
陸遠征:“……”
陸新軍又問道:“你到德康來上班有多少年了?到現在為止,你為德康做了什么?還有你的助理每天的工作是什么?如果是幫你監視別人,”
“那我應該要考慮給你換助理了,讓他去當偵探好了,或者是娛樂八卦記者”。
陸遠征見老爺子真生氣了,忙道歉。
“爺爺,我就是隨便問問,陶爍他真的沒有監視乘淵,威廉教授的事情真是偶然聽說的,請您相信我好嗎?”
“其實我也很想為德康多做一點事情的,但是我提交的那些方案,您都否決了……”
陸新軍的臉色更黑了,“你是想說,是我故意否決你提交的方案?”
陸遠征:“不是的,爺爺,我不是那個意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