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甲的長度對男人來說短了一些,經理和男人的身高差了十公分,并且男人比經理要更加健壯。因此又短又小的馬甲完全緊繃在男人身上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個可疑的點。
在經理和店員們都無比緊張的情緒反饋下,只有吧臺后的酒保在專心致志地擺弄酒柜。
“呵,原來如此。”男人一把扯掉不合身的馬甲丟在地上,松了松領口,笑著鼓掌,“不愧是武裝偵探社啊,連醫生都有這么強的觀察力。”
與謝野眉眼一沉,雖說偵探社沒有特意對外隱藏社員的信息,但對方顯然事先調查過。
“你們是什么組織?”
“我們只是來拿回本來就屬于我們的所有物而已。”
“就是你們在這么多無辜的孩子身上做實驗嗎?”與謝野的臉色越來越沉,“千穗、以及這些孩子可不是什么物品。”
男人滿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:“總要有人做出犧牲的。”
“真是厚顏無恥。”與謝野氣得渾身發抖,她忍著怒火一字一頓地從牙縫中擠出話語。
男人輕飄飄地拋出一句:“不懂的人是不會明白的。”
與謝野大喊:“敦!”
中島敦如夢初醒,控制尾巴松開吊燈,借助重力迅速撲向男人面門。
男人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后面是酒柜,你已經無路可退——”話還沒說完,與謝野猛然意識到她犯了一個大錯。
為什么會認為他只能夠穿越墻壁呢?
男人的后背在碰上酒柜時如同沒入水面,流暢絲滑地穿了過去。于是中島敦撲了個空,與謝野也沒來得及抓住對方。
與謝野看了看四周,酒館內一片狼藉,除了他們倆以外酒館內已經空無一人了。
與謝野和中島敦跑出酒館站在街頭,與謝野看著街上穿行的人流,視線從一張張陌生的臉上掃過。
都不是人追丟了。
電話鈴聲在這時響起,與謝野拿出手機,一喜:“是亂步先生打來的。”
她接起電話,三言兩語簡潔地交代了事情經過:“現在該怎么辦?”
“快點返回酒館!”亂步的聲音凝重,“千穗被藏在酒館里了,現在的話也許還趕得上。”
“敦,快回去酒館!”與謝野猛地扭頭,雖說不明白亂步這么說的緣由,但照著做一定沒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