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謝野得到了拒絕的回答倒沒有意外,她真誠地道歉:“抱歉讓你們回想起了痛苦的事情。”
“別緊張,放心吧,我們不會逼你們做你們不愿意的事情。”太宰治見弗斯萊眼里的警惕和戒備猶如實質一般,他放緩聲音安撫。
弗斯萊半信半疑地打量太宰治的表情片刻,一手拉著米麗,一手抓著千穗,無視太宰治跑了出去。
思考新概念中卻忽然被拽跑的千穗:?
太宰治站在原地對她笑呵呵地揮手:“千穗,從咖啡館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一杯咖啡,記在偵探社賬上就行,或者國木田賬上也可以。”
“
什么?我沒聽清!”原本被拽著跑的千穗由被動切換成了主動,她搗騰著兩條小短腿,跑得飛快。
裝作沒聽見吧!
而恰好路過的國木田聽清了,臉色一黑,他腳步調轉,抓起太宰治的衣襟用力搖晃兩下,怒道:“你這家伙給我好好付錢啊!”
國木田和太宰治的聲音漸漸被甩在了身后,弗斯萊不高興地咋舌:“他怎么知道我們就會去咖啡館?不會去其它地方?”
米麗:“因為千穗才剛出事,跑太遠萬一又被抓住怎么辦?我們也只能在偵探社附近轉悠了。”
千穗道歉:“對不起,因為我身上突發異常的緣故嚇到他們了,他們想掌握更多信息數據才會問你們的。爸爸他們沒有壞心思,希望你們能原諒他們。”
弗斯萊當時情緒強烈,但經過千穗誠懇的道歉后也冷靜了下來,沉默片刻道:“去咖啡館大吃一頓,然后把賬記在他頭上。”
千穗欲言又止,咖啡館不是飯館算了,消氣就行。
早上來買一杯咖啡帶走的顧客很多,三個小孩站在咖啡館的門前準備推門進去時,門恰好從里面拉開。
走在最前頭的千穗沒來得及剎車,踉蹌兩下后一頭撞上出來的人的雙腿,被反彈回來向后摔,于是緊跟在她身后的米麗和弗斯萊連帶著摔成一團。
“哦呀呀,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
微微沙啞的嗓音在頭頂上響起,千穗仰頭看去,雙眼圓睜:“是你!”
廣津柳浪儒雅一笑:“上午好。”
千穗快速掃視四周搜尋可疑人物,同時在心里快速琢磨著怎么脫身給偵探社通風報信,港口afia的人都追到這里來了。
廣津柳浪將千穗的小動作全部看在眼里,他將手里提著的袋子往前送了送,隨和道:“別緊張,今天只有我一個人來,首領派我來給武裝偵探社送點慰問品而已。”
千穗謹慎地瞅著裝著所謂慰問品的袋子,半信半疑地小聲嘀咕:“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,誰知道里面是不是放了炸彈”
“?”廣津柳浪臉上的笑容僵了僵,雖然自己一頭灰白的頭發,有些上了年紀,但他確信自己的耳力沒有問題。可怎么聽不懂面前的小孩說了什么?嘰里咕嚕的。
千穗從地上爬起來,拍拍褲腿上的灰,小大人似的擺起架子,挺起xiong板昂起下巴道:“我們偵探社很忙的,你預約了嗎?”
弗斯萊扶起米麗,搭腔道:“我們社長每天趕飛機出差,其他人也忙著處理委托,沒空見一個意圖不明的可疑人物。”
米麗沒見過廣津柳浪,但感受到伙伴表露出來的防備,于是跟著點頭:“就是就是。”
千穗:“所以我勸你別浪費時間了,趕緊回去吧。”
“快回去吧。”
“別忘了帶上你的慰問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