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著“鈴美”的聲音忽然停頓了幾秒。
南田扯起一個憐憫又難看的笑:“我想以后你的夢里永遠都擺脫不掉鈴美的存在了。”在對鈴美的內疚里活到死吧。
“櫻木,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!我真是看錯你了,虧我竟然還暗戀你!我真是太差勁了?!庇炎記]了力氣,掙扎的幅度緩緩小了下來,她漸漸滑坐在地上,捂住臉低低啜泣,“鈴美之前就和我說過她不開心,我卻覺得她在對我炫耀。我其實也是一個渣滓?!?/p>
毛利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來安慰。
“別難過”太敷衍,也太干巴巴,她只能把哭得傷心的友子抱在懷里,輕輕順著友子的頭發。
當警車趕到時,毛利小五郎終于睡醒,他扭了扭酸痛的脖頸,錘了錘僵硬的腰椎:“看來我又在沉睡中破案了!不愧是我!”
大人都被警察叫到一邊做個簡短的筆錄,四個小孩子被隔開到另一頭。
柯南目光深沉地望著翻涌的藍色海潮,千穗三人擠在一起小聲嘀咕。
“這家伙一下子裝可愛,一下子又裝上大人了?!鼻牖叵肫饛目履峡谥泻鋈槐某鰜淼摹鞍∵诌帧钡钠婀终Z氣,頭皮一陣發麻。
米麗摸了摸下巴,好奇道:“我覺得他好像一只兔子哦,到處蹦。他的肚子不會餓嗎?”
弗斯萊不客氣道:“你以為他是你嗎?一個人要吃四五個人的份量才頂飽?!?/p>
米麗不服氣地撇嘴:“沒有四五個人的份量,兩個、不,三個人份量才對?!?/p>
弗斯萊:“
這有什么好自豪的?”
米麗問千穗:“對了,剛剛你在那個大叔背后做什么呢?”
千穗愣了愣,經過米麗的提醒,她終于想起了那段記憶,她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脖子,當然沒有摸到任何異樣。
她盯著柯南的背影看了半晌,目光移到他手上戴著的表上。
“所謂沉睡的小五郎,其實是你搞的鬼吧?!鼻虢鋫涞貙徱曋履希澳阌貌卦谑直砝锏穆樽磲樧屇莻€大叔陷入昏迷,再用變聲器偽裝成大叔的聲音說話?!?/p>
柯南轉身,單手插兜,海風吹動他的額發掃過反光的眼鏡。
“你還對我也發shele麻醉針,是不想自己做的事情被其他人發現吧。”
米麗聞言一驚:“誒?千穗中了麻醉針?沒事吧?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
千穗摸了摸當時被刺中的地方:“別擔心,只有當時感覺好像被蟲子叮了一下,我現在沒感覺到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“你一個小孩為什么會隨身攜帶麻醉針和變聲器呢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