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自言自語地喃喃:“外面發生了事情?吵吵鬧鬧的。”
“我已經準備好了,隨時可以出發去學校!”千穗這時整裝待發,滿臉的堅毅。她今天可是特意早起了。
國木田聞聲回頭,笑道:“今天小千穗真早啊。”他順手將大開的窗戶關上,嘈雜的聲音被擋在了外面。
太宰治打著哈欠,睡眼惺忪地半闔眼簾趴在辦公桌上:“距離上課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?這么早去學校做什么?”
“因為我有種預感,今天的上學路也不會順利”她表情深沉,“我的預感通常還蠻準的。”
太宰治懶散困倦地接道:“那你預感一下,我今天能順利邀請到女士陪我殉情嗎?”
千穗面無表情地錘了太宰治的胳膊一拳,太宰治敷衍地喊痛。
“雖然我不是玄學大師,但既然爸爸提出了要求,那我勉為其難地幫你預感一下。”千穗矜持地揚起臉,眼神斜睨著太宰治。
太宰治配合地露出星星眼:“喔喔!怎么樣?”
千穗即答:“很遺憾,一位都邀請不到。”
太宰治失望地長嘆一口氣,國木田抱著他的理想賬冷哼一聲:“能邀請到女士陪你殉情才奇怪吧。”
千穗瞅了瞅時間,米麗和弗斯萊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,她上前抓住太宰治的手把他從辦公椅上拽起來:“爸爸,我們快點走了。
”
四個人走出紅磚大樓,
才發現今天樓下的十字路口處竟然如此冷清。
雖然眼下時間確實挺早,
但正常情況下應該還是有不少社畜需要早起趕路去會社上班。今天樓下卻異常冷清。
“奇怪,
今天真的是我們出門得太早了的緣故嗎?”千穗的目光左右逡巡一圈,
茫然地提了提書包帶子。
前方紅綠燈一如往常地閃爍。
“也許是大家一起睡過頭了吧。”太宰治伸了個懶腰,隨口道。
四人穿過人行道走到對面,太宰治一直神情松散地打著哈欠,千穗奇怪地到處張望,米麗和弗斯萊走在他們倆的身后。千穗冷不丁地向前踉蹌了兩步,身體的重心沒有及時調整好,于是臉朝下撲了出去。
“嗷!”額頭磕在堅硬的地面上,千穗下意識地痛呼一聲,捂著額頭坐起來,“好痛”
米麗一驚:“千穗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