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穗對太宰治投以譴責(zé)的目光:“爸爸,你欺負安吾叔叔過頭了。”
太宰治一本正經(jīng)地思考片刻,對痛苦的坂口安吾道:“等會兒會面結(jié)束,我請你吃吸吸凍,口味隨便你挑。”以他目前的錢包,也就請得起吸吸凍了。
不過被坂口安吾無情拒絕了,他要把吸吸凍列入今生都禁止食用的名單里。
低調(diào)的黑色商務(wù)車緩緩駛來,停在坂口安吾面前,車門打開,除了司機以外,里面還坐著兩名全副武裝的人員。
坂口安吾解釋道:“別擔(dān)心,他們只是為了安全起見而安排跟隨的,把我們送到目的地后就會離開,不會全程陪同。”
說完他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多慮了,他們父女倆絲毫沒有擔(dān)心的意思,甚至動作無比迅速地鉆進了車廂坐下。
千穗招手道:“安吾叔叔,里面冷氣很足,很涼快,你也快點上來吧。”
坂口安吾:
關(guān)押果戈里的地方離這里很近,車子行駛了幾分鐘的路程就到達了目的地。太宰治和千穗從車上下來,坂口安吾在前面帶路。
因為這次會面嚴格來說,坂口安吾并沒有過明路,而是破例私下安排的。所以只有極個別人知道,所以他盡量帶父女倆走沒什么人的路線。
終于來到關(guān)押果戈里的地方,因為這里關(guān)押的都是異能力者,為了防控,特地把他們都用堅實厚重的墻壁隔開,門后還有一層用特殊玻璃打造的隔離空間。
太宰治他們就站在這處隔離空間里,和果戈里隔著透明的玻璃罩對視。
果戈里倚躺在狹窄的硬床上,雙腿閑適地翹著二郎腿,神情輕松安逸,臉上絲毫沒有被關(guān)押的頹喪和落魄感。
他甚至還對著太宰治和千穗揚起笑臉,親切地打招呼:“哦呀,好久不見呢。”
太宰治指著果戈里,問坂口安吾:“里面有冷氣嗎?”
坂口安吾:“沒有。”
千穗露出羨慕的神情:“真好啊,有個不怕熱的體質(zhì)。”說著她拉過太宰治衣角,擦了擦臉上的汗,太宰治薅了一把千穗的沖天鬏以示不滿。
“那么你們聊吧,我在外面等你們,記得掌控好時間。”
果戈里起身理了理衣襟,
饒有興趣地走到玻璃罩前,跟太宰治面對面。雖然是太宰治害得他現(xiàn)在落入被關(guān)押的境地,但他臉上卻絲毫沒有看見了仇人般的憤怒,反倒笑吟吟的。
“有什么事要問我嗎?”
時間緊張,太宰治開門見山:“戴絨帽的俄羅斯人是你的同伴,你們既不屬于港口afia的勢力,也不屬于組合,那么你們是秘密組織的人嗎?”
“嗯是,還是不是呢?”果戈里狡黠地彎起嘴角,模棱兩可的回答表明了他并不會好好配合的態(tài)度。
太宰治見狀倒也沒生氣,繼續(xù)往下推測:“從你們刺傷我拿走小說卻反倒出現(xiàn)在白鯨上來看,你們也不像秘密組織的人呢。那么你們的目的是什么?也許我們可以合作。”
果戈里聞言忽然捧腹大笑,他笑得極其夸張,身體都躬成了燙熟的蝦似的。
太宰治沒有問他為什么發(fā)笑,也沒有催他快點回答,反而平心靜氣地等他笑完。
果戈里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:“如果你在知道我們的目的后,還會想和我們合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