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先生現在可能知曉他的死因?”樂文青問道。
“我只能一試。”范社朝他行了一禮:“還請大人將圍觀的百姓驅散,讓我在此檢驗尸身,被人圍觀對逝者有所不敬。”
樂文青看了看四周,果真已有不少老百姓三三兩兩地聚在河岸遠處觀望。
“毛虎,先令人在尸身周圍支起帷布,叫不良驅散這些好管閑事的人。”樂文青憮然不悅。
“大人稍等。”巫柯急忙說道:“待我先去查探這里是否有什么目擊者,也許有人曾見過什么。”
半刻鐘后,巫柯果真領著位穿粗布胡服的老年男子走了過來。樂文青見他年紀五六十出頭,臉上蓄長長的黑須,雖然身材粗壯,膚色黑里透紅,卻有一張圓圓的蘋果臉為他徒增了幾分憨厚。
那男子行了一禮,說道:“小人徐皎,新會縣河道漁民。今日申時,小人獨自撐船從漁市回家,路過這主河道時曾見過一人在這岸邊擺放白燭與銅盆。不過當時并沒有見到尸首,加之山神節將近,小人還以為是某位后人在祭奠先祖,因此并未在意。”
“哦?你可曾看清那人的模樣,是男是女?”
“依稀記得是一名穿紅衣圓領袍的女子,模樣并沒看清。因我在船上離岸邊還有距離,況且她還帶著長籠紗帽。”
“既然離得遠,又穿圓領袍,你如何判斷那是一名女子?”樂文青不解地問。
“自然是因為她體態輕盈,舉止間有種女兒的柔雅之氣。”那男人回答到。
樂文青又問了幾個細碎的問題,眼看問不出什么結果就將人打發走了。
“大人,紅衣女子就和十八年前的姜寶一樣,似乎都是故意想被人看到,與之聯系起來。”巫柯暴躁地說:“恐怕還特意想讓我們聯系到紅鶴小娘子身上。”
“毛虎,立即發文全城海捕一位紅衣圓領袍,頭戴長籠紗帽的女子。”樂文青說道:“無論對方是誰,只要有人目擊需立即報官。”
“萬一真是紅鶴小娘子?”毛虎猶疑地說。
“鶴兒就算被人以性命要挾,也不會主動去傷害無辜的人。”樂文青冷冷地說:“這種拙劣的把戲,休得騙到我!那漁民遠遠地見到了女兒的柔雅之氣——你們覺得紅鶴的身上可有和柔雅二字聯系上的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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