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開手機,電話再次打了過來。
朋友:“你沒事吧,這邊我還要處理一下。
那個人已經關起來了,你家蛇?”你寥寥幾句掛斷了電話,衣服上沾染的血液已經變黑發硬。
你回到家,屋里空蕩蕩的讓你感到恐懼。
衣服上氧化的血液,提醒著白天發生的一切。
換下衣服,回到醫院。
隔著玻璃他安靜的躺在病床上,身邊的儀器滴滴滴的發出聲音。
你想不通為什么明明他是毒蛇,是世界上最快的毒蛇。
為什么用身體去擋刀,為什么不用毒液呢?你耐心的等著他蘇醒,想聽聽他怎么解釋,想看他再說一次“我愛你”他蘇醒的時候,你站在病房外與律師溝通著:如何用你愛人的身份,將那個瘋子送入監獄。
如果只是傷害獸人,那么懲罰太輕了。
他并沒有看見你的身影,在你推開門時。
只看到病床上他撐著起身,聽見門響抬起頭聲音十分沙啞:“我以為您不要我了,對不起。
”你將他扶起身,坐在一邊:“不要道歉了,再說一次我愛你。
好不好,縵芭?”他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你,有些不敢置信:“我愛你。
”“嗯,我也愛你。
我會把那個瘋子,用傷害我愛人的身份送進監獄。
”你親了親他的側臉,“以后你可以大大方方站在我身邊,所以我們來說一下黑曼巴的事情。
”你怕他誤會,笑瞇瞇的說:“我的愛人可以有秘密,只是我想知道為什么不用毒。
而是選擇用身體擋刀,以后我不想坐在手術室外等消息了。
縵芭……”他牽著你的手,虔誠的吻了吻:“我騙了您,我只是想讓您帶我回來。
我知道您不會帶有危險的獸人回家,所以……”說著指了指腹部的紗布,“但同時我又慶幸擁有毒液。
如果刀刺入身體還是攔不住,我會在下一刻有能力殺了他……”他將你的手貼在臉上,豎瞳中映出你的臉:“我自私的想要賴在您身邊,從前和現在一樣……”“說到做到哦,我的小蛇……”出院后,他有毒被你壓下。
這件事也成為你申請特赦令的機會,那天你拿著特赦令將他脖子上的項圈取下。
他的眼淚滑落在你的手背上,你踮起腳去親吻他的唇卻被他躲開:“主人,我……”下一秒唇被覆蓋上,分開后他看著你的眼睛:“我會永遠待在你的身邊,就算您厭棄了我……”完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