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聽著你的回答,瞳孔縮了縮:“謝謝您,主人。
”回到家,跟在你身邊。
白皙的手指,拉著你的衣服:“我可以看著您睡嗎?太久不見了,我快忘了您長什么樣……”你干脆直接躺在樹下的床上,將他按在旁邊:“樓上亂糟糟的,寶貝你回頭得幫我收拾了。
今天湊合一起睡,我打算給自己放幾天假陪你。
”“嗯……”他紅著臉尾巴卻圈在你的身上,一夜無夢。
他漸漸不再自卑,將自己的想法說出。
但他口中的秘密從未和你坦白,直到你漸漸將這件事拋之腦后的時候。
那天你站在臺上,臺下的他坐在第一排笑著看你侃侃而談。
你看向他的瞬間,從后臺角落沖出一名瘋子。
銀白色的刀刃在光下泛著森白的光,你只能聽見刀刃捅進肉中的悶聲。
臺上的瘋子被安保按在地上,嘶吼著要殺了你。
他看著地上的人沒辦法爬起來,才轉過身朝你露出一個笑容,手按著腹部擋住刀柄:“沒事,我愛你…主人。
很安全的,有我在不會…有事……”他喉嚨動了動,因為咽不下去而涌出血液。
你看著鮮紅的血液順著刀,從傷口滲出染紅了和你同色的米白襯衣。
現場一片狼藉,你下意識的按著他的刀口:“救護車!”眼前被血染紅,他總是帶著笑的臉因為疼痛皺著:“不哭,沒事……”醫院是狐貍家開的,坐在手術室門口。
你麻木的簽著病危通知,獸人醫生中途跑出來告訴你,你的縵芭他是毒蛇是世界上最致命的蛇類。
心中沒有一絲波瀾,只是問醫生:“那他身體會更好嗎?”腦子里他最后的笑容不斷閃過,“毒蛇是不是不會死?”醫生看著你搖了搖頭:“我們會盡力,您要有個心理準備……”你坐在門口,腦子里全是他的身影。
腦海中曾經那只在變異初期,被帶走的小蛇與他的身影重疊。
明明除了顏色不一樣,就連鱗片都只是放大。
為什么不敢給你看原型的嘴巴,所有疑惑在此刻全部消失。
不知時間過了多久,手術中的燈熄滅。
醫生走了出來:“手術還算順利,這邊直接送到重癥監護室了。
中間的出血也控制住了,后續只要不感染沒什么問題。
”你呆呆的點頭:“好,我什么時候能看見他?”護士:“您先回去換個衣服,蛇類恢復的并不是非常快。
中間可以探視,您別太擔心。
“打開手機,電話再次打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