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訓結束,g大給學生們放了一天的假。
陳國遠通知夏晚可第一場訓練賽在明天進行,聽他的意思是想讓她搬去基地住,這樣也可以更快適應這份工作。
他還說今天下午有個體檢,正好可以把體檢報告給她,可以趁這個機會研究一下隊員的各項指標,這也是數據分析師的工作之一。
她想了想,雖然這兩天看了不少關于這份職業的介紹,但多少還是有些欠缺,自己既然都已經拿了俱樂部的錢,就不能昧著良心。
思考片刻,她同意了陳國遠的提議。
午飯過后她開始收拾行李。
基地那邊的房間她看過,生活用品很全,床單被褥也都換了新的,簡約風格設計她也能接受,所以她留了一套簡單的被褥在宿舍,畢竟自己不可能不回來住,沒有比賽的時候她還是要回來上學的。
帶的東西不多,化妝品換洗衣物,幾雙鞋和頭繩之類的,只裝了一個行李箱,她自己一個完全可以拿動。
夏晚可打了車,在基地門前停下,推著箱子往里面走。
夏日的陽光熾熱而明亮,透過梧桐樹葉的間隙,光斑輕柔地灑在大地上。
剛走了兩分鐘,她就察覺到了不對。
這里什么時候這么大?附近也沒有保安,連問路都沒法問。
正當她想打個電話給遲音澈求助的時候,一道男聲從不遠處傳來。
“十五萬?前天不還是十萬嗎?”她停下手里的動作,向聲源處望去。
如果她沒記錯,那里應該是器材室的方向。
小房子很老舊,外圍長滿了雜草和爬山虎,要不是因為現在是白天,這房間看著還真挺嚇人的。
也許是好奇心作祟,驅使著她仔細地聽著。
“我哪來這么多錢?剛湊齊了十萬,結果你突然說要十五萬,你怎么不去搶呢?”聲音頓了一下,隱約能聽見悶悶的手機音,應該是電話那頭的人在說話。
“你又去賭了?念念都快沒命了你怎么還死性不改?”聲音漸漸清晰,一直在器材室后躲著的人走了出來。
樊奧穿著黑色背心,手里還夾著半根燃著的煙,左手將手機扣在耳朵上,見到夏晚可,他也是一愣。
“嗯,我想辦法。
”他聲音平穩下來,掛斷了電話,把煙扔在地上用腳熄滅,隨后走向她。
夏晚可被嚇得不敢動,入職第一天就偷聽隊員打電話,說的還是人命關天的事,他不會想滅口吧?樊奧長得就兇,面無表情走過來的時候就跟要“殺”了她一樣。
“聽見什么了?”他冷聲道。
“沒啊,我就是找不到路了想找人問問,剛走到這。
”她很少撒謊,這個時候顯得特別不自然。
樊奧明顯沒打算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