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三少?只是戶部尚書的庶出四子如何能當上這個名頭?”
“這京城三少并非只按出身而論,而是按京城各位貴公子的品貌來選。”紅鶴懶洋洋地說:“此事就寫在卷宗上,他活著時見過他的人都贊他相貌俊美,超凡脫俗。”
“這么說來,太平公主夜里私會他的緣由豈不是因為?”
“你最好勿要妄言。”紅鶴提醒他,說到此處她言語間又多了一分擔憂:“我倒希望你此刻就抽身離開,不要攪進這攤渾水。”
“你休想甩開我。”班翀笑道,朝她露出潔白的牙齒:“將你的計謀拿去破案,不要浪費在我身上。”
“好。”紅鶴接著說道:“太平在每個滿月之夜都會來尚書府的竹林書房中與他相會。每次都以男裝打扮從尚書府側門入府,府中只有蕭少良身邊一名家奴知曉此事,若是撞到其他人,都以詩友相會之名敷衍過去。所以直到事發,大家才知道他們私交甚篤。”
“也有可能尚書府也有人知道,但不曾提起。畢竟太平公主權傾一世,此等宮闈秘聞說出來易生禍端。”班翀補充道。
兩人一邊說著案情,不知不覺走到尚書府前。朱漆大門緊閉,門前兩頭雄偉的石獅身上扎著白綢,高桿上也有白絹宮燈高掛。
“這尚書府還在辦喪事。”班翀說。
紅鶴走上前去敲門,半響后終于有一名黑衣老奴將前門開了一條縫,尖著嗓子說:“何人如此大膽敢在此時敲尚書府正門?”
“嶺南樂紅鶴前來辦案。”紅鶴朗聲說道,拿出前日太平公主交于她的令牌。老奴接過令牌,仔細看了半響還了回來,一路小跑地走開了,片刻后又走來一位穿白布喪服的中年人,面容白凈,對他們行了個禮,黯然說道:“公人,我是尚書府管家魯才,我家大人此時還在府衙辦公,主母和二姨娘都因少爺遇害已經病倒多日不能起床,尚書府還有幾名大理寺執戟郎在后院中值守。不知公人現在過來是想找誰?又為了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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