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豫了幾秒,坦白道:“是因為我父母看到你時眼睛里的激動和欣喜,我想讓他們的視線多停留在我身上。
那是的話只是童言,但是我還是很感謝你將我父母帶回來。
”他聽了你的話反而帶上笑:“嗯,當年的話是童言無忌。
那么這些年你陪在我身邊一次次說最喜歡我,就不是童言了。
對不對?”銀白色的睫毛垂下,仿佛攝人心魄的妖怪:“人類遇到漂亮的恩人,總是說的俗語。
此生無以為報,唯有以身相許?遇到不喜歡的總是說此生無以為報,來世愿做牛做馬?”將你的手牽起放在自己的脖子上,硬朗的五官帶著些許驕傲:“酥咔,你說過我很好看。
”水珠從銀白的發絲上滑落,順著健碩的肌肉流下,“可惜我不是海妖,沒辦法用歌聲蠱惑你……”歪過頭假裝將不存在的眼淚擦下,趁機將頭靠在你的肩膀上。
你臉上仿佛被火燒著,手下的皮膚隨著呼吸逐漸變熱。
帶著侵略感的眸子,此刻卻充滿了眷戀。
石壁上發出的光亮,反射在他的發絲上。
讓你有一種正在撫摸,被拋棄的貓的錯覺。
不過這只小貓,不停的在你身上找存在感。
你習慣性的,將他的頭發握在手中梳順。
他見你沒有推開,頭靠著你的肩膀側頭在你脖子上嗅了嗅:“酥咔,你身上有一股鯊魚味。
我當時聽到你很晚去給鯊魚送東西,我很傷心……”說著手搭在你的腰間,“為什么最后和鯊魚說拜拜,也不來找我?很多人把我帶出去,他們強迫我離開研究院。
我在研究院等了很久,直到你的帶著你氣味的人類告訴我你的家在哪。
就算她不告訴我,我也知道……”他將你摟的極緊,卻沒有阻礙你的動作。
你由著他摟著你,空出手將他的頭發綁成辮子:“說這些不是你一聲不吭就把我綁到這里的原因,不管我喜不喜歡你。
景瀾,人類的規則這些年我沒有講給你聽嗎?”拉開寫距離,語氣變得有些嚴肅:“我教過你人類社會的法律,你現在這種行為就能夠讓我永遠待在你身邊嗎?”他瞬間從你懷里抬起頭,深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你:“是的,如果我不想。
這里你絕對沒辦法離開,沒有任何生物能將酥咔帶走。
”托起你的臉,小心翼翼的吻了吻:“你所需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帶來,人類不是喜歡寶藏嗎?這里有很多寶藏,每一件拿到陸地上都可以換來無數貨幣。
我可以將你養的很好,就像你在研究所陪我一樣。
”他指著墻角的寶箱,寶箱已經腐朽露出里面附著貝類的金器和珠寶:“我知道,你不喜歡這些東西。
你喜歡什么,我都可以找到……”海洋孕育的生命讓你著迷,你對他絕對不是單純的研究員飼養關系。
這些年你早已習慣他的存在,記憶的再現讓你不舍得去譴責大罵面前喜愛你十幾年的“魚”。
瞬間有些無力,你第一次感受到了種族之間的思維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