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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有個朋友開學就會過來報dao,我想讓他也過來學習學習。”
常國濤聞言訝異:“誰?”
關靖澤說:“他叫鄭馳樂,剛gao考完,報的也是我們黨校。”
常國濤說:“這名字有些耳熟啊……”
關靖澤努力添柴加薪:“樂樂曾經參與去年的淮昌大學醫學交liu會籌辦,可能您在那時候聽說過他,樂樂他年紀不大,但zuo事很有一套。校長你要是同意的話,樂樂一定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!”
常國濤總算想起來了,這鄭馳樂跟關靖澤一樣都是了不起的娃兒啊!成績考得好還是其次,重要的是市里的耿書記、市委秘書成鈞等都對他非常關照,而且他師兄吳棄疾人脈非常廣,常常親自帶著他跑項目,早把這娃兒鍛煉得足以獨當一面了――去年那場交liu會名義上是淮昌大學舉辦的,但黨校這邊以學習經驗為由拿回來的neibu原始材料卻明明白白地寫著“鄭馳樂”這個名字。
那份材料已經完i地勾畫chu整個交liu會的chu3形。
淮昌大學不可能冒著自毀的危險來捧一個半大少年,那就只有一個可能xg了:這娃兒確實很有能耐。
而且給他撐腰的人很多!
黨校前幾天搞neibu聚會時還聊起今年gao考這娃兒會落到誰家,沒想到關靖澤居然給自己這么一個驚喜。
常國濤也不準備去深究鄭馳樂為什么不考首都黨校,這樣的學生能留在淮昌這邊自然是最好的!他很大方地給鄭馳樂開了方便之門:“行,你讓他也過來。”
關靖澤說:“謝校長!”
關靖澤得了常國濤的許可,騎著單車去找鄭馳樂。
鄭馳樂gao考完后就沒什么事了,留守診所給吳棄疾撐場。
開始幾天很多人見鄭馳樂年輕,n本不敢讓他看病,還是老街坊們知dao他功底扎實,秉著給小娃娃練手的心思嘗試著讓鄭馳樂看診,這才慢慢有人找他看病。
無論大病小病鄭馳樂都看得很認真,而且他pei藥都講究“平常”,越常見的藥他越ai用,以至于找上他的病人都驚奇地說:“喝了這藥真的能好嗎?”
關靖澤踏j診所的時候就有個來復診的病人這么質疑,鄭馳樂脾氣很好:“你覺得好喝嗎?”
病人說:“好喝。”他嘀咕,“就是好喝才奇怪,藥不都是很苦的嗎?”
“只有少數藥材喝起來是苦的。”鄭馳樂說:“事實上我們的shenti是最直接的,喝藥跟吃東西一樣,適合你的,你喝起來就不會覺得難受。就好像你kou渴了,喝shuij去只會覺得很舒服;你覺得嘴里太淡了,喝dian甜的或者咸的就會好受很多。我們的shenti不僅能gan受到飲shi的五味,也能gan覺到藥的五味,可以說你嘗著好的就是對味兒!它準能把你的病治好。”
病人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,贊dao:“這說法倒是稀奇,我回去繼續喝。”
鄭馳樂笑著送走病人,對站在一邊的關靖澤說:“怎么來了?”
關靖澤說:“以前你好像不是這樣看病的。”
鄭馳樂說:“那時候我是直接空降到軍醫院的,哪有人敢找我?你碰巧看見的那回是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