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驚慌失措地去看那截被銀月打飛的東西,竟然是條蛇!它被銀月的暗器,一個四角的鐵飛鏢一角釘住了七寸,一擊斃命。
“野雞脖子?!睆埰痨`吐出幾個字。
“野雞脖子是最毒的蛇?!睔獯跤跖榔饋淼陌?,順勢科普了一下野雞脖子的厲害之處。
胖子金句頻出:“好家伙!小月妹子,你怕不是小李飛刀吧?!”
銀月白了他一眼:“我既不姓張,也不姓李,我姓南。”
吳邪看著這個飛鏢,上頭有一個字,小篆的“宮”,有點眼熟怎么回事。他伸手想摸一下。
“別碰!”銀月出聲叫住他。
吳邪唰地一抖收回手來,還是不小心碰到了鋒利的角,手指瞬間就劃破了,血流了出來。
“哎呀!”銀月真是皺眉嫌棄,立馬跑過去拉過他的手,手指轉瞬變黑了。
吳邪大驚:“這……”
“叫你別碰!有毒!手怎么這么欠呢!”銀月從包里一掏,精準掏出一顆藥丸,沖吳邪一瞪眼,“張嘴!”
吳邪目瞪口呆地張大嘴。
銀月一猛子將藥拍他嘴里,發出一記響亮的“啪”!
吳邪被藥丸卡在嗓子里,喝了好幾口水才咽下去:“好苦啊,這什么???!”
銀月沖他翻白眼:“你還有臉說苦?!叫你別碰,浪費我一顆藥。我這暗器上的毒,見血封喉!”
吳邪愣是不敢吭聲了。
胖子嘖嘖兩聲:“胖爺我現在都不知道是野雞脖子可怕,還是小月妹子更可怕了?!?/p>
阿寧來向銀月道謝:“小月,謝謝你救了我?!?/p>
銀月微微一笑:“girlshelpgirls。關鍵時刻,別指望男人靠得住?!?/p>
這話阿寧很是同意,但是一下子說得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沒了聲音,氣氛一時有點尷尬,還是阿寧說了句:“這地方有野雞脖子不安全,我們先離開再說?!?/p>
走了一段路,眾人發現了被水淹沒的疑似西王母宮入口,但是天色漸黑,幾人準備休息,明天再找進入的辦法。
吳邪坐在地上,看著包扎好的手指頭,被銀月瞪的那幾眼如鯁在喉,可真不是滋味,他嘆了口氣。
張起靈添著火,不時看看另一邊坐在一起聊天的銀月和阿寧。
“完了完了?!迸肿永俗影素?,“本來以為小哥的魂丟了,現在看來,天真也難逃一劫,小月妹子是天降玄女來收咱這幾個光棍的吧?潘子,你撐住??!”
潘子推他一把:“去去去,哥喜歡成熟有風韻的,對小姑娘不感興趣!你嘴天天叨叨的,別自個兒搭進去,人家要看也是看上小哥小三爺這樣俊俏的,怎么也不會看上你啊?!?/p>
胖子一撇嘴:“那胖爺我有自知之明的嘛,睡覺睡覺。”
睡到半夜,銀月聽見帳篷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,她看了看阿寧,大約白日里太累,阿寧睡得很熟。也是,異于常人的五感,這是她第二根金手指。
她撩開簾子一看,外面男人們都在睡,火堆亮著,應該守后半夜的張起靈,卻不在火堆旁。
他這個人很怪,人設是神秘又強大,人物介紹并不詳細。
銀月四下一看,只看到晃動的茅草,以及草地上一些淤泥腳印,莫非,有人來過?張起靈追出去了?但是如果是外人,張起靈怎么不叫醒他們,反而自己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