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必須的呀。”雄孔雀開屏起來,哪還分黑的白的,“一個啞巴花,一個牡丹花,還有一個天真無邪小白花,我當然是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……”
“喇叭花?”銀月搶過了他的話,“嘀嘀嘀嘀能從早吹到晚的那種?”
黑瞎子被她一懟,啞口無言,難怪他總覺得和她投緣呢,肯定是棋逢對手、英雄惺惺相惜啊。嗯,就是這樣!
兩人聊得開心,大排檔的客人們看美女也看得賞心悅目,不過,和諧的場景在一群街霸晃過來之后被打破了。一些本地的食客看見這群人來,匆匆喊來老板結賬后就跑了。
老板更是迎上去,用當地話笑臉相迎:“壩頭哥壩頭哥,今天怎么有空出來巡街呀?”
被稱作“壩頭哥”的男人,是其中一個紋了兩只大花臂的大漢,叼著煙,一臉兇相,身后跟著一群小弟,足有十幾個,一看都是不務正業的街溜子。
“怎么啦,不歡迎啊!”其中一個嘍啰踹了凳子一腳大喊一聲。
又有兩名游客被嚇跑了。
有人用噗通話竊竊私語:“這什么人啊?”
“噓,你小點聲,是這一片的地頭蛇,整天在路上晃來晃去,尋釁滋事。”
“警查不管嗎?”
“管啊,沒有用!賊得很,犯的都是小事,抓進去,關不了幾天就出來了,幾進宮都不知道了。”
有個嘍啰用不標準的噗通話大叫一聲:“那邊的人在說什么?!”
那兩人一驚,匆忙丟下一百塊錢跑了。
這下,大排檔上的客人都跑光了,放眼看去,只剩下黑瞎子和銀月兩人坐著。
“老大老大!”有個嘍啰戳了戳那壩頭哥,一臉賊笑,“看,那妞夠勁!”
銀月眉心一皺。
黑瞎子咧嘴笑:“你聽得懂他們這兒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