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出來的時候,阮瀾燭坐在二樓的休息區(qū),轉(zhuǎn)臉看向他們,還是忍不住說道:“我要是你啊,就回家好好休息。還有你,知道凌久時在門里經(jīng)歷了什么嗎?別做些有的沒的,讓他休息不好。”
銀月老司機(jī)自然秒懂,沒想到阮姓ai男說話這么直白。
凌久時懂了些,卻沒有完全懂,但是他以為的這些也足以讓他尷尬不已。
“什么叫有的沒的?”銀月糊涂裝到底,“你倒是舉個例子唄,我看看能不能避免。”
這個女人,他不信她聽不懂!
“就是……”阮瀾燭壓制氣,看到銀月抬手替凌久時擦了擦他嘴邊沾到的口紅,終于還是沒壓住,起身站起來,甩手走了。
“哎阮瀾燭?”凌久時一頭霧水,怎么了這是,他就這么見不得別人談戀愛?還是見不得他和銀月好?
銀月嘖嘖兩下:“真是難伺候,我看他啊,就是單身狗看我們談戀愛羨慕嫉妒恨,哪里指望得上他幫我。我想回家了,你是跟我走,還是留在這里啊?”
“我當(dāng)然送你回家了,這么晚了,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回去。我們走吧。”
凌久時開著車帶著銀月走了,阮瀾燭在二樓目送他們離開。
陳非走到他旁邊:“你的心亂了。”
阮瀾燭轉(zhuǎn)臉看他。
“你不用瞪我。”陳非這次沒有慫,“為什么不正視呢。她可能不同尋常。”
阮瀾燭聽出了話里音:“怎么個不同尋常?”
陳非咬了咬嘴唇,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了:“你們進(jìn)門后,她說要去凌久時休息的房間,我就指給她看了,她也進(jìn)去了。大約五分鐘后,千里沒忍住,拿著阿麗亞娜的手辦想找她合影。”
陳非頓了頓,看著阮瀾燭,繼續(xù)道:“千里敲了一陣子門,沒人開,發(fā)現(xiàn)門沒鎖,就開了進(jìn)去,結(jié)果出來時說里面沒人。從她進(jìn)去,到千里來找,我就坐在離門不遠(yuǎn)的皮椅子上,沒有看到她出過門。”
阮瀾燭眼里一片漆黑。
“那房間,沒有第二個門。不過,我們也沒有去找。她是忽然消失了,還是故意躲起來,比如是衣柜還是床底來避開我們,也不得而知。若是避開我們,又是什么道理。”
“你上次雪村回來,問我雪村里有沒有只有主人識別的道具兵器這事,說的是不是她?我查過了,雪村沒有你說的那種只有主人能拿起來,別人拿不起來的黑金古刀。”
“而且,你不覺得,她長得……”陳非皺眉想了想,像是在搜尋措辭,終究還是用了最俗也最直白的表達(dá),“漂亮得太不真實了嗎?像是游戲里完美的女主角活了。你不用那么瞪我,你知道我向來很理性,但我也是個男人,看見她,好像有點……無法保持理性。呃……行了,好,我閉嘴,我走。”
陳非走了,阮瀾燭心里波濤洶涌,久久無法平靜。在門里,他偶爾能看到她身上金色的光,看來并不是幻影,如果說,他和她,的確是同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