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搖搖晃晃走了。
眾人目送阮瀾燭上了樓,凌久時面有擔憂:“他沒事吧?”
陳非起身來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凌久時也站起來:“我也去。”
陳非卻道:“你吃飯吧,有我在沒事的。”
他眼神瞟了一眼已經開始吃菜的銀月,眼底閃過一絲疑惑,隨后上樓了。
千里安慰他:“凌凌哥,別擔心,陳非以前學醫的。”
“這樣啊?那他專業是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千里向其他偷笑的幾人看了看,“獸醫。”
陳非走上樓,打開阮瀾燭的房門,見阮瀾燭仰面倒在床上,衣服也沒脫。
他走過去,看了看他的臉色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阮瀾燭眼睛也沒睜開,“就是太累了。”
陳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架起腿來:“在門里,發生什么事了嗎?”
阮瀾燭翻了個身:“這么多事,你指什么?”
陳非有話直說:“你和南銀月。”
阮瀾燭一愣:“你說什么?她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吃晚飯嗎?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“她的脖子后面,有一個機械性紫斑,俗稱……吻痕。”
阮瀾燭坐了起來,皺眉一臉厭煩:“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變態了?為什么會注意到這種事情?!你在偷窺她?”
“那沒有。”陳非坦蕩蕩的,“就是飯前洗手的時候,她撩了一下頭發,脖子里什么都沒有。剛剛吃飯的時候,她又把頭發撩到了一邊,脖子也露出來了。你知道的,我平時的觀察力也不錯。而且,我可以向你坦誠,我的確控制不住對她的好奇與喜歡。你是不是也可以坦誠布公地說一說,畢竟我們喜歡的是同一個女人,而且還是隊友的女朋友,怎么說,都是很苦惱的事情。”
阮瀾燭盯著陳非許久,那目光,甚至讓陳非有些脊背發涼。
阮瀾燭終于收回視線,道:“我無法譴責你,但是奉勸你,這不是你能參與的。”
說完,他又躺下閉上了眼。
陳非看了會兒,落下一句:“好。我就是好奇,她進洗手間三分鐘出來,是怎么在脖子后面弄了個吻痕上去的。等我找到時機,我會親自問問她。你好好休息。”
門關上了。阮瀾燭的眼睛唰地睜了開來。
那邊餐桌上,凌久時貼心地給銀月盛了碗湯,端到她面前。
銀月笑笑,端起來喝了,腦海里卻看著雪胖子直播的二樓阮陳二人斗法場面。
“主人,這個小陳他到底什么意思?原劇情里他沒多少戲份呢,是個冰山美男。怎么現在感覺有些偏執瘋逼的跡象了,而且,他的大膽假設推理能力也太驚人了吧。感覺不像男一男二那么好對付耶。會不會對咱的任務有影響啊?”
銀月氣定神閑地喝著湯:“他不是要找機會親自問我嗎?等他找上門再說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