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?”
“充能。”
?!開竅這么快?
另一邊的陳非握住她另一只手:“你跟我走。”
“憑什么跟你走?!”
“阮哥你是程序,是不是和人類身體結構不一樣?”
“你!我是人!”
忽然,一個人影走上來,駕駛室的門就開了。
后座三個人愣住了。
銀月假裝愣住了,急忙甩開兩邊的手:“久、久時……”
凌久時坐在駕駛座,從后視鏡里看著后排三人,眼神忽然就變了,仿佛一朵小白云被墨染黑了,語氣也帶著咬牙切齒:“為什么不叫我?”
阮瀾燭還是對凌久時心有愧疚,于心不忍道:“你從哪里聽起的?”
“從你們說可憐我開始。”凌久時的手有點抖,但是還是發動了汽車,陳非的鑰匙插在鑰匙孔里,他竭力控制著顫抖的聲音,“所以,我們現在還是回家的好,去哪,黑曜石,還是第七府?還是第七府吧,去黑曜石我怕嚇到小孩子。”
說完,他開動了汽車。
“久時,還是我來開吧。”陳非有點擔心凌久時的狀態。
“我來。”凌久時有點兇地吼了一句。
嚇得后座三人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“主人啊,小白花這是要黑化了嗎?看來這個被戴綠帽子的刺激還是太大了。”
“那怎么辦?反正已經這樣了。既然他們沒說分手,那就見招拆招了,反正我也不打算靠他來通關。”
凌久時生氣歸生氣,但車還是開得很穩的,對于他們這種做慣了賽車手程千里狂飆一百碼的速度來說,凌久時氣憤地將車開到八十碼的情況,他們并不覺得可怕。
于是,第七府。
“喂,我說……”坐在沙發上的銀月巴巴看著面前三個男人,“你們這樣是違法的。這叫聚眾嗯嗯……”
阮瀾燭看了凌久時和陳非一眼,率先脫了大衣,滿臉不在乎:“你一個未來世界的程序,我一個游戲世界的程序,我們都不是人,還管什么這個世界的法律?”
“那他們兩呢?他們兩可是這個世界的人。”
“他們兩個男人,脫光了衣服睡一張床有什么問題,又不是gay。”
銀月真想給姓阮的比個大拇指,理由找得可真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