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銀月被他整不會了,“你難道不應該質(zhì)問我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嗎?”
敖光一把將她摟進xiong膛:“只要你還活著,其他一切都不重要!”
銀月的手猶豫了半晌,終是反抱住了他的背。
秋千上,敖光非要把銀月?lián)г趹牙铮瑑裳劬瓦@么一直盯著她,仿佛下一瞬她又要消失了。
銀月擰他的腰:“你有事說事,別老這么看著我啊,還有,別抱那么緊,我都喘不過氣來了。”
敖光神容哀傷:“我怕我一松手,你又要離開我了。我還怕這一切都還只是我的一場夢。”
“夢?”銀月勾了勾嘴角,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,輕笑道,“那你還夢得挺美的。”
敖光抿了抿嘴唇,傾身過去,銜住了那令他魂牽夢繞的唇。
吻著吻著,氣息開始紊亂,體溫逐漸升高。
“不、不行!”銀月掐住他的偷香竊玉的手掌,“這青天白日的,還在外面!”
敖光親吻她的下巴:“這里沒有旁人,月兒,就算是夢,也讓我求個圓滿好嗎?”
雄性的圓滿,就是下半身的圓滿。
銀月翻了個白眼,看在他已經(jīng)技術(shù)頗為嫻熟讓她甚是滿意的份上,就且順了他一次。
秋千搖晃,千年的老樹干,差點支撐不住這番春意磅礴的動蕩。
待日落西山,金色的霞光從天云紗窗里透進來,灑在窗口貴妃椅上那如白玉般的肩膀上。
白玉本無瑕,然這會子多了細細碎碎的紅痕,襯得這番畫面如白雪映桃花般,美得驚心動魄。
敖光挪不開眼,只覺身體再次澎湃,低頭埋下去,親上來。
銀月一把薅住他的頭發(fā):“不行,咱還是把正事談了再說,嘶,你別咬!”
“嗯……”敖光應了一聲,含含糊糊說著,“你說,我聽。”
“你!”他這一副jc上腦的模樣,讓銀月生了惱意。
她用力將他的頭推開,發(fā)出清脆的“啵”的一聲。
“好痛!”銀月一腳把敖光踢下了本就擁擠的貴妃榻。
“砰”一聲,敖光滾落在地。
他捂著腿齜牙咧嘴地爬起來扶著床沿,臉上卻是傻乎乎的笑:“我現(xiàn)在確定,這不是夢了,你上回也是這么一腳把我踢下來。”
銀月敲了一下他的頭:“清清你的腦袋!想想該問我什么?”
敖光坐在地上,收斂了一下笑臉,端上滿目凝重:“你才是真正的銀山君。銀弦不過是你幻化的男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