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月道:“不是不是,我的意思是,因為我們的案子受害人被男朋友欺騙又bangjia,就是那個讓你送飯的段哥。我知道,男女思維不一樣,男人可能偏理性一些,而女生,也不能說全部吧,但是像我們受害人這樣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小姑娘,就會感性一些。
如果你有女朋友,或者談過戀愛,就可能多少會了解女生的處事方式。我和受害人同為女性,真的很痛恨渣男,尤其是像我們這件案子理的綁匪,自己沒有能耐,靠欺騙、傷害女性,還要bangjia她勒索她家里人,完全就是人渣。這種人活在世上,簡直就是浪費空氣,你說對嗎?”
陳銘峰搓著手指,面色焦慮:“說不定……他有苦衷呢。”
銀月眉梢一挑。
他一愣,趕緊補充道:“我是說,我認識的段哥,挺文雅的,不像是那種窮兇極惡的人。”
銀月輕蔑一笑:“可是他干的事,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。我們的受害人那么喜歡他,信任他,覺得他是她的靈魂伴侶,甚至瞞著正牌男友悄悄和他交往。沒想到,到頭來,一腔真心喂了狗。哎,好女孩怎么總是會碰到人渣呢。”
陳銘峰垂著眼,抿緊了嘴唇。
“我告訴你這些,是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,你和這個段哥聯系的過程中,他有沒有提到過其他的事情,你說他可能有什么苦衷,那到底是什么樣的苦衷,讓他布了這么大一個局……”銀月說著,把文件夾里的畫,那張她畫給華木姚的畫遞過去,“去傷害這么單純的女孩子,她笑起來的樣子應該很美,但是她現在卻哭腫了眼睛。”
陳銘峰低頭,看著那張畫,瞳仁里滿是顫抖與煎熬。
銀月靠近他,用低啞的聲音說著:“華木姚難道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犧牲品嗎?她的痛苦,她的眼淚,她的恐慌,要如何安撫啊……”
她的聲音仿佛一圈圈旋轉的光暈,伴著面前這畫,將他籠罩。
他的眼前重又浮現出,華燈初上的夜晚,女孩子那如花的笑靨,溫柔如水的聲音說著“聞璟,我很開心……”
畫面一轉,在破敗的小屋,女孩子那通紅的眼睛,滿臉的淚痕,嗓音哽咽地問他:“為什么?”
他的腦袋嗡嗡直響,他抱住了頭,控制不住地說了句:“我、我也不想傷害她……”
銀月眉梢一挑,成了。
審訊室外的沈翊,畫筆一頓,臉上掩不住的詫異與好奇,她居然,撬開了嫌疑人的嘴?
雪胖子:主人,我代表門外震驚的沈老師問你一句,你是不是偷偷瞞著我用道具了?
銀月不屑:都鎖死了,我能用什么?本神可不是任主系統捏扁搓圓的實習生了。經歷了這么多世界還不明顯嗎?在我身邊的男人,多少都會變成戀愛腦!毫無疑問,陳銘峰就是欺騙華木姚的嫌疑人,兩人畢竟實打實談過戀愛的,我就不信這么單純溫柔的姑娘在眼前,他一個單身狗能不動心?所以啊,我不過是利用了我的女主光環,放大了他的戀愛腦。咦?你怎么在這里,曉玄呢?
雪胖子委屈:那小母貓實在太黏人了,我受不了了!主人,你給她找個真正的公貓吧!否則我清白不保!哎呀!
他被銀月趕出了識海。
因為監控拍到了聞璟的臉,杜城火急火燎回來了。而沈翊已經畫出了聞璟和陳銘峰的骨像,完全重合。
杜城回來的時候,看見沈翊站在審訊室門口。沈翊見他跑過來,笑著說了句:“好消息,破案了。”
門開了,銀月出來了,看見杜城吃了一驚:“師父,你回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