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華睜開眼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在一個洞窟之中,而且還不是海水里。四周的巖壁星光點(diǎn)點(diǎn),像是夜幕點(diǎn)點(diǎn)星空。他的正前方倒是有一片水潭,水一晃一晃,沖刷得石塊坑坑洼洼。
他坐起來,一轉(zhuǎn)臉,看到的就是那張令他心神不寧的面容,他此刻也是靠在他附近的巖壁上。
東華第一時間心臟一縮,他有沒有受傷?
動了動手,居然發(fā)現(xiàn)身體并沒有先前在海水里那種無力感了,看來,脫離了海水,他受玄龍鯨的法陣和毒影響小了很多。于是,他爬過去,靠近銀月,仔細(xì)看看他,松了口氣。還好,他呼吸勻稱,氣息安穩(wěn),不像受傷,看起來只是睡著了。
但是,他歪著脖子縮著腿,皺著眉心,看起來睡得不太安穩(wěn)。
他的姿勢有點(diǎn)怪異,脖子肯定很難受。
于是,東華大膽地一伸手……將銀月攬過來,靠在了他xiong口。他雖然也是石頭,但是個有肉身的石頭,總比這實(shí)打?qū)嵉氖^要軟些吧。
抱上床都抱過了,摟一個肩膀而已。
東華正這么想。
“你干嘛?”脖頸里傳來弱弱的聲音,這顆腦袋一動,他的臉就抬起來了,他的瞳仁倒映著巖壁的光,帶著一點(diǎn)惺忪,卻比任何星辰都閃亮。
東華只覺自己的心臟要掙脫xiong膛蹦出來了。
銀月確實(shí)若無其事直起身來,伸了個大大的懶腰,扭了扭脖子:“啊我的脖子……早知道躺著睡了。哎呀,你終于醒了,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嗎?”
東華第一次如此沒有把握:“多久?”
銀月伸出了五個手指頭。
東華問:“五天?”
“五年!”銀月咋呼了一聲。
“這么久?”東華皺起眉來,怎么會?他從來不會如此無知無覺到這種地步。他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莫非是這條靈脈的緣故?
“你猜對了。”銀弦像是知道他心頭所想,“就是因?yàn)檫@里。不然你以為玄龍鯨這么久為什么不來把我們拿下?就是因?yàn)樗麄冞M(jìn)不來!這條靈脈之中,靈力太盛了,進(jìn)入其中的生命體啊,很難承受這里充沛的靈力和靈息,繼而爆體而亡。不過,那個玄龍鯨應(yīng)該體質(zhì)也不差啊,我猜啊是這里的靈力特質(zhì)與這里不契合吧。不過,他們哪里想得到,你我竟然挺過來了,沒死。”
東華感受了一下他周身的靈力,果然覺察到自己體內(nèi)有一股很蠻橫的力量在上下亂竄,他居然控制不了。
他捂住xiong膛,神色痛楚。
“哎哎哎,你悠著點(diǎn)兒,別妄想這么快能控制得了它。”
銀月在他背上推了一把,東華頓時覺得那躁動的靈力漸漸安穩(wěn)下來,他順了順氣后,詫異地看向銀月。
“你別這么驚訝地看著我。你這一年昏睡著,我可沒睡。你們這兒的靈力呢,雖然對我的影響沒那么大,但是呢,我也無法利用它。所以啊,我就研究研究它們在你體內(nèi)到底是個什么融會貫通法。當(dāng)然,研究的結(jié)果就是,我體質(zhì)不契合,駕馭不了它,但還是能幫你壓制一下的。”
“所以這五年,你都在照顧我?”若說東華以前的心是石頭上裂開了縫,開出了花兒來,那現(xiàn)在就是石頭徹底成為了柔軟的棉花,本想著順其自然冷靜下來的情愫又再次燃燒起來。
“說不上照顧吧,你又不是凡人,不吃不喝又不會死,我就是幫你護(hù)護(hù)法,省得讓你在昏迷之中被靈氣撐死了,還有啊,以防玄龍鯨的人找過來,不過看起來,他們的確沒這個能耐。不過你放心,我想辦法送了消息出去,讓折顏他們知道我們的下落,雖然他們還沒找到解決那些刺團(tuán)的方法,已經(jīng)又打了幾仗了。我本來想去玄龍鯨那邊臥底的,但是又不能把你一個人撇下,所以還是等你醒來再說了。”
東華嘴動了動,想說些什么,但是懟人的話他擅長,煽情的話還真不會。
銀月忽然笑嘻嘻道: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。大恩不言謝!你是我看中的主君嘛,身為幕僚,自然是要輔佐你的!所以啊,你可別讓我失望啊,等你一統(tǒng)你們這兒的四海八荒時,你得封我一個什么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拇笊褡屛耶?dāng)當(dāng),好讓我揚(yáng)名立萬那種。”
“好。”東華嘴邊泛起微笑,看向銀月,“你想當(dāng)什么就當(dāng)什么,或者……”
東華眸子沉了沉,終于說出口:“不如與我同執(zhí)天地、共掌乾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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