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上了薄紅的膝蓋卡進了貝里安的腿間,她跨坐著,摟著他的脖頸前后蹭動著,在他沉溺于上身的酥軟時,自顧自地走隔著織物摩擦著她的私處。
或許是長久的禁欲,她敏感極了,僅僅是這樣的前戲就已經(jīng)足以讓她的腿間的濕意穿過兩層面料沾染了貝里安的腿面。
騷貨。
貝里安的腦海里閃過這樣一個詞。
男人的劣根性不外乎如此,不論感情上如何地疼惜,現(xiàn)實里如何地卑微求愛,到了性事中,總是抑制不住變本加厲地產(chǎn)生打壓、凌虐愛人的沖動,似乎以此可以補償某種可悲的隱秘的自尊。
哪怕?lián)碛幸话氘愖宓难y(tǒng)也難以免俗,貝里安唾棄著自己的卑劣,卻仍因這個詞被撩動了心緒。
原本撫摸著辛西婭腰線的手不由得收緊,放任著在見不得光的情緒的驅(qū)使下,留下了鮮紅的指痕。
而辛西婭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,眼眸濕潤地俯瞰著他,吮吻著他的耳尖,過電般的快感與顫栗不斷地洗刷著貝里安的神經(jīng),靈魂與肉體的干渴快要將他逼瘋。
想要進入她的身體。
想要用自己的痕跡與體液覆蓋掉其他人留下的印記。
想要讓她在迷離的意識中被逼出那些平日難以啟齒的對他的索求。
想要h她。
辛西婭放任著他所有的動作,然而當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擠進她的腿間,試探著撥開濡濕的內(nèi)褲,探訪那個隱秘緊窄的細縫時,她卻想起了什么,輕笑著把貝里安推到了沙發(fā)靠背上,拉開了距離。
“我叁天沒洗澡了。”她這樣解釋。
借口。
明明在哈貝爾家時就已經(jīng)用過了清潔術(shù)。
貝里安澄澈的綠眼此刻潮濕而晦暗,濃重的欲色翻涌著,指節(jié)掐進她腿根的嫩肉,在辛西婭的低喘中無聲地抗議著她在這樣的時刻,放任他被欲望折磨的惡劣行徑。
明明里里外外都已經(jīng)濕透了,片刻之前還因欲求在他的腿上放浪的扭腰。
僅僅是為了報復他昨夜沒有順了她的意。
就好像她對他究竟是為了誰才痛苦忍耐一無所知一般。
貝里安恨恨地按住她的后腰,索求了一個深吻,毫無技法地吮吸著她的唇瓣,貪婪地吞咽她的唾液,勾纏著她各種意義上都很可惡的靈巧的舌頭,終于在她因舌根都被絞得發(fā)疼,而推拒著他的胸膛時,放過了她。
浴室的水聲響起,如雨滴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