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里安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放任辛西婭為他口交。
半年的禁欲之后,面對這樣的誘惑,他無法承諾他的理智足以保障她的安全。
這個方式太過刺激,只是想想,暴虐的欲望都幾乎難以壓制――頂進她的喉嚨的最深處,壓迫她靈巧的軟舌,讓她喉頭的軟肉在痙攣中吸吮他的莖頭。
射在她的口中,捂住她的嘴,不顧她濕潤的翡翠般的美麗雙眸中的乞求,逼著她在嗆咳中吞下濃稠精液。
然后不斷重復,就像操她下面那種小嘴一樣,在這個夜晚用陰莖堵住她,讓骯臟的白濁從她紅唇邊流下。
晦暗但極致美妙的畫面。
卻也是他在接受這個方案后最有可能做出的事情。
他不敢想象于此道并不熟練的辛西婭會被折騰成什么樣。
他舍不得。
而未來至少幾年內他們都將只屬于彼此,他更愿意把這樣極致的體驗,留到情欲并不那么迫切之時細細品味。
現在,他只想進入她的身體。
伸手將辛西婭從地面撈起,銜住她的唇,廝磨著。
她的眼尾泛紅,看起來是那么的可憐又可愛。
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抹過她的眼角,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抹去惑人的艷色,還是想要讓它變得更深。
潮濕,缺氧。
情欲的野火與昏沉的意識在溫熱地的水流中全然混合,溶解著理智,讓欲望代替思考。
高熱的唇舌在辛西婭的口中纏綿,貝里安模擬著交合的抽插動作,頂弄著她的口腔與舌根。
或許他想讓自己深喉。
辛西婭呼吸失調間想到。
這當然只是她的錯覺,賁張的性器已然不在她的唇邊,而是正存在感十足地灼燙著她的腿心。
不知何時主動盤住貝里安窄腰的雙腿無法抵御任何侵略,濡濕的花穴只能被動地承受間或的頂弄。
“可以嗎?”貝里安撕咬舔吻著她揚起的脖頸,陰莖淺淺抵入就迅速退出,低聲誘導,“現在可以進去嗎?”
今天的前戲雖然漫長,卻沒有擴張,花穴此刻緊致異常,也饑渴異常。
貿然頂入會讓辛西婭吃點苦頭。
可時隔半年的再次結合,情欲之外更迫切的是心理上的干渴――貝里安想要直接操進去,想要用最粗蠻的方式,毫無鋪墊地重新占領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