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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識相地轉開話題，“繼續(xù)剛才的話題吧，兩只狗活xia來嗎？”

“沒有，”他用手摸了摸額tou，“全死了，一只不剩。”

周倉自述（四）

那只小的，我說過了，死在我的手掌心。

小狗死的時候，shen上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氣味，那味dao很怪，既不是血也不是niunai的氣味，說不上臭，但很奇特。

大概是生命ti死亡的味dao。

我傻等著，希望它能活過來，它當然沒能再動一xia。

我捧它xia床找我媽，她把狗丟j了垃圾桶里，把我床上剩xia的那只小狗裹在抹布里，丟在廚房。

我不肯，她說我第二天要上學，小狗在耳邊叫喚，一定睡不好，第二天上課沒jg1神。

它是不會死的，我媽和我說。

對，然后我就上床睡覺了。我還小，我很相信她。

我翻來覆去睡不著，不是擔心那只活著的，而是那種死亡的味dao一直在我床tou，味dao很重，我沒法忽視。

從八歲起，這種味dao和失眠，一直陪著我到現(xiàn)在。

我現(xiàn)在每天還能聞到這味dao，不guan我在什么地方，不guan我洗沒洗澡。

16歲上大學后，我看了很多資料，確定了這是幻嗅，但目睹它死亡的那一刻，我的的確確聞到了，只是沒想到它會一直糾纏我。

對，那只被丟在廚房里的狗的xia場我還沒說。

第二天五dian半，我起床洗漱，我媽在燒爐灶，我遍尋小狗不著，去問我媽，她抱著妹妹，沒有看我。

你再找找，可能爬到營生貨xia面去了。她說。

我搬開那些東西，沒有小狗的影zi。

之后我走chu后門，到了院zi，在狗窩邊看到了帶血的抹布，我順著地上一串滴滴嗒嗒的鮮血追過去，一dian也不意外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