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動,你中了‘牽機(jī)引’的余毒。”
他的指尖帶著點(diǎn)涼,按在我手腕上探脈時,動作很輕,“這毒我比你熟。”
我看著他,突然想起昨夜的疼,臉頰有點(diǎn)熱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?”
“聽見了?!?/p>
他挑了挑眉,從懷里摸出個小瓷瓶,倒出粒碧色的藥丸,“你對著我嘮叨了半宿,說什么‘要是我沒撐住,你得替我看桃花’——
這么有意思的話,想忘都難?!?/p>
我趕緊別過臉,耳尖發(fā)燙。他卻把藥丸遞到我嘴邊,語氣軟了些:“先把這個吃了,能壓一壓毒性。這是南翌派的清毒丸,雖解不了根,至少能讓你不那么疼?!?/p>
“南翌派?”
我愣了愣
——
那不是四大門派里最神秘的那個嗎?
“嗯。”
他指尖敲了敲自已手腕的銀鏈,“我是南翌派掌門的大弟子,許析。”
他頓了頓,看著我掌心的傷口,眼底的笑意淡了些,“你用療愈術(shù)救我,可知這術(shù)法的代價?”
“知道。”
我接過藥丸吞下,苦澀的藥味順著喉嚨往下滑,“師父說過,低階療愈術(shù)會把痛苦放大,還會留毒?!?/p>
“那你還敢用?”
“總不能看著你死?!?/p>
我捏了捏掌心的傷,那里還在隱隱作痛,“你是第一個……
聽我說了那么多話的人?!?/p>
許析沉默了片刻,從懷里摸出塊令牌遞給我。比他銀鏈上的玄鐵牌精致些,正面刻著
“南翌”
二字,背面是朵展翅的羽花?!斑@是我的親傳弟子令牌。”
他把令牌塞進(jìn)我手里,“你拿著它去南翌派,沒人敢攔你。等我回去稟明師父,就派人來接你
——
或者我親自來,你愿意跟我走嗎。捏著令牌,冰涼的金屬貼著掌心的傷,竟奇異地壓下了些疼?!盀槭裁磳ξ疫@么好?”
“救命之恩,總得報(bào)。”
他笑了笑,又補(bǔ)充道,“再說,我挺喜歡你這性子。不像我認(rèn)識的那些人,個個端著架子?!?/p>
我望著令牌上的羽花,突然想起師兄師姐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