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傭人卻將他攔在了樓梯口,公事公辦的說:“傅總吩咐過,要你站在門口好好聽著?!?/p>
祁淮佑心臟劇烈的絞痛起來。
傅心羽竟然故意讓他聽他們親熱……她就這么想惡心他嗎?
窒息感寸寸蔓延全身,他紅著眼厲聲道:“你們讓開!”
可傭人寸步不讓,反而上前將祁淮佑強行架在門外,被迫聽到他們結束。
他的用力掙扎和叫喊,反而像是給里面的人助興,讓他們更加興奮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,睜著猩紅的雙眼熬到天亮的。
次日一早。
傅紀愷摟著傅心羽從樓上下來,故意露出了身上曖昧的痕跡給他看。
“姐夫,不好意思啊,昨天我姐是在安慰我,其實我們什么都沒做?!?/p>
祁淮佑心頭一刺,強忍住情緒,沒有理會他的挑釁。
傅心羽皺著眉頭看了眼祁淮佑,不悅地開口:“今天去馬場,你也跟著?!?/p>
祁淮佑聽到馬場,心頭不由顫抖了一下。
曾經他從馬上摔下來過,不僅摔斷了一條腿,還險些被馬蹄踩死。
從那次之后,傅心羽自責了很久,再也沒讓他過騎馬。
可如今……
傅心羽已經告訴過他了,他沒有拒絕的權利。
……
馬場內來了不少富家子弟,一群男男女女圍在一起。
看到祁淮佑,不少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他,怪笑出聲。
“這臭渣男怎么也來了?難不成是傅小姐帶來伺候我們的?”
這一次傅心羽沒有維護他,反而挽著傅紀愷的手臂,勾著唇角同他們笑罵。
“他是來伺候我家紀愷的,你們還不配?!?/p>
大家立刻附和起來。
肆意的笑聲在祁淮佑耳邊響起,格外的刺耳。
祁淮佑攥緊了指尖,這些對他的嘲笑,從他被冠上虛榮的舔狗的那一刻,就從未停止過。
傅紀愷看著他,眼底的惡毒一閃而過,挽著傅心羽撒嬌道。
“姐,昨天姐夫嚇到我了,今天就讓他騎一圈馬,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,原諒他了。”
祁淮佑猛地抬起頭,心頭卻一沉。
傅紀愷從來不會說出這種聽起來簡單的要求,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害怕馬的?
祁淮佑忍不住看向傅心羽,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,聲音沙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