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應了。”溫廷彥道,“我們可以請大律師團隊給程程辯護,可以將責任降到最低,但是,一點痕跡不留也是不太可能。”
阿文很是憤怒,“程程那么完美,怎么可以在她人生里出現(xiàn)一點點瑕疵?除了罰款以外,哪怕拘留都不行!她哪里能吃里面那個苦!”
“就是這樣,簡知提這三個條件,不難,但凡能跟錢有關的都不是事。”溫廷彥解決了一件大事,此刻眉目十分舒展。
“可你不能跟程程結婚這種事也答應了!”阿文回頭瞟了一眼駱雨程,只覺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,太可憐了。
溫廷彥微微一笑,“我不打算再跟任何人結婚。”
這是什么意思?
阿文皺著眉頭想了又想,想明白了,跑去跟駱雨程小聲說,“阿彥說了,就算不跟你結婚,也不會跟任何人結婚,你還有什么擔心的,反正只有你一個。”
駱雨程愁眉卻沒展。
話雖如此,只有結婚才有保障,就好像,今天簡知就可以趾高氣揚地說她有證,可以收回溫廷彥贈出的一切!如果她一輩子不能和溫廷彥有證,她哪里來這樣的底氣?她以后的孩子永遠也只能是非婚生子!
“你還在愁什么呀?”阿文說她。
駱雨程不好把心里的話說出來,只能嘀咕,“我離開了公司,以后沒了收入怎么辦?”
“你這有啥可擔心的!阿彥還養(yǎng)不起你不成?”阿文笑她,“再說了,你會什么?你來公司上班這么久,啥活是你干的?你還不是成天坐在工位上不是化妝就是網(wǎng)購,不然就是看直播。”
“你……”駱雨程被阿文氣死了,怎么聽不懂人話呢!
“你放心吧!有阿彥在,你一輩子不愁,他會想辦法的!”
溫廷彥走過來,看著這兩人,“你們嘀咕什么呢?”
阿文笑,“程程在擔心她以后怎么辦,我說,有我們哥倆一鍋飯,還能少了她一碗粥不成?阿彥,你說是不是?”
溫廷彥笑了笑,“當然。”
“走!吃飯去,我們去叫阿新!”阿文眉飛色舞走了。
駱雨程瞪著阿文的背影,氣得無處發(fā)泄:誰要一碗粥?她要的是大富大貴!是溫廷彥太太的正名!一碗粥用來干什么?
“怎么了?這么看著阿文?他惹你生氣了?”對面的溫廷彥含笑柔聲問她。
她馬上收回眼神,換上委屈又怯怯的表情,“不是,我只是覺得自己給你添了那么多麻煩,很內疚。”
“怎么會呢?”溫廷彥溫柔地道,“大家寵你還來不及,怎么會是麻煩?”
“走咯!去慶祝我們的小公主程程平安無事!”阿文和阿新從后面追來,此時此刻的他們,并沒有半點副總的威嚴,“老大請客嗎?”
“可以。”溫廷彥失笑。
什么時候不是他請客?他是他們這群的老大,從大學開始就是,這么多年不是親人勝似親人,當然凡事都是他罩著。
一行人往經(jīng)常聚會的餐廳而去,而簡知,本打算去奶奶家的,現(xiàn)在決定等這些亂七八道的事處理好再說,所以去做了針灸和康復后還是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