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被撕碎吞食的原始恐懼席卷全身。
更詭異的是,它貌似能聽懂人話。
當時的山導說,它是這座山的祭司,沒想到遭到嘲笑:
“猴子都能當祭司,我就能當神。”
然而那個嘲笑山魈的人,回來之后便高燒不退,噩夢連連,兩個月后就轉崗離開。
思緒回籠,身上立即起了一陣惡寒。
我慌忙從床上滾落下來,手腳發軟地檢查臨時活動房。
為了方便觀測,活動房基本都是在山里臨時搭建。
無意間瞥見頭頂的倒計時,又減少了幾分鐘。
手指慌亂發送著豆淼淼的視頻申請,卻每一次都被掛斷。
掛斷十多次后,她終于發來幾秒混亂的視頻。
解釋山路顛簸,信號時有時無。
混亂的視屏里,豆淼淼的頭頂一閃而過,我看見了那一串數字:02:32:11。
我大驚,她的死亡倒計時,只比我多了幾分鐘。
也就是說,她趕過來,只是過來送死!
兩個小時,剛好是她趕到這里的時間。
我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,偏偏手機又沒了信號。
“咚咚咚”
“文茵,你回來了嗎?”
我全身汗毛倒豎,手機抖落在地。
一片寂靜中,豆淼淼的聲音格外突兀。
既然門外是豆淼淼,那剛剛和我打電話的,又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