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祠堂重地,畢竟孤男寡女。
守衛明白她的意思,
“您放心吧,我們盯著呢,有點風吹草動我們就趕緊進去告訴您。”
“嗯!辛苦你們了!”
南晚背著愛馬仕包包,踩著高跟鞋,拎著外賣進了祠堂。
天已經黑了,祠堂院子里亮著路燈,燈光很弱。
畢竟是祠堂,有幾分陰森。
南晚壯大膽子,踩著高跟鞋往祠堂正門走。
正門沒關,南晚抬腿進去。
賀家的祠堂很大,光一樓就有好幾百平。
賀家是津城的老牌家族了,直系旁院加一起,人可不少。
祠堂里擺放著賀家列祖列宗的牌位,整整齊齊,每個牌位前都放有貢品和蠟燭。
而賀景城,這會兒就在祠堂里趴著呢。
本來賀宏康是罰他跪下懺悔的,怎奈被打的跪不起來了。
屁股和后背被打爛了,也不能躺,只能趴著。
看見南晚,賀景城懵逼,“你怎么來了?”
南晚沒搭理他,摘了墨鏡,先禮貌的跟賀家的列祖列宗鞠三躬。
然后才走向賀景城。
祠堂內沒有大燈,只有燭光。
燭光昏暗,走近了她才發現,靠墻的位置有個木板床,又小又窄,最多一米二寬。
賀景城就在木板床上趴著,身上蓋著薄被,狐疑的看著她,
“問你話呢,你怎么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