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左右,門口停了一輛微型的五菱貨車,車上裝滿了東西,司機一下車三叔便認出了他應該就是伍強。
三叔看司機進門,他立馬起身出去。
小伍,我是你三哥,三叔看著伍強說。
伍強愣住了幾秒鐘說,是三哥,三哥您怎么過來了,伍強握著三叔的手,能感覺出來他很激動,畢竟二十幾年沒見面了,伍強眼淚的淚珠在滾動。
三哥,咱進屋聊,伍強看了看我。
三哥,您請坐,這位是?伍強指了指我說。
強子,這是我的侄兒。
我叫伍強,你好!
他起身跟我握手。
伍哥好!
我叫陳中川。
小伍,咱倆多少年沒見面了,三叔從兜里拿出中華煙,遞給伍強說。
三哥,咱哥倆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面了,當年跟您的小伍,今年已經四十歲了,伍強激動的用紙巾,擦了擦眼睛里的淚花。
三哥,自從那次你出事以后,兄弟們也就都散了,我回到我的老家邸鶴市,繼續和他們dubo,后來一次在賭桌上,我被人陷害了,把我所有的積蓄都賠給了對方。
那時候我年輕,本身我就是邸鶴市人,所以誰也不服,遇到誰我都想和他們“硬剛”一下子,可是對方在上面的關系很硬。
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”,我從那以后再也沒有摸過撲克牌,五年前我結婚了,我的老婆比我小六歲,今年我的女兒已經三歲了。
月月,你過來一下,伍強喊著正在整理貨架的女人。
快叫三哥,伍強拉著她的手看著三叔。
“三哥好”!
我叫朱昕月,她說著又給三叔續滿了茶水。
朱昕月和我們打完招呼,她轉身又去繼續收拾貨架。
小伍,我的侄兒在南山開了家賭場,他想入“藍道”,你能不能教他幾招,三叔看著伍強說。
三哥,我已經二十幾年沒摸過撲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