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川,幫我收拾一下門口這些東西,今天咱不營業了,一會我去朋友那里坐坐,三叔邊收拾門口的修鞋工具邊和我說。
三叔,您往年都是初幾才營業的,我手里搬著椅子問。
我每年都是初八才營業的,這幾年各行各業都不景氣,什么生意也不好做啊,你看看大街上每年初三四,到處都是出來玩的人,今年就感覺冷清很多。
我一會去一個老伙計那里,以前在賭場里和我一起混的,我們都十幾年沒見面了,現在我們年齡大了,也不中用了,三叔說完嘆了嘆氣。
三叔,都收拾好了,夏雨和方文靜去逛街了,我去找她們了,過幾天我再來看您。
三叔,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,你們年輕人,就應該有年輕人的生活空間。
小川,你快去吧!
和三叔道別后,我給方文靜打電話問問她們倆在哪里了。
喂!
寶貝兒,你們在哪里呢?我過去找你們,我已經從三叔店里出來了。
接電話的是夏雨。
寶貝兒?誰是你寶貝兒?嘖嘖!
這么肉麻,你的寶貝兒在里面試衣服了,我是夏雨。
哦!
夏雨,方文靜呢?
她在試衣服了,你一會要過來嗎?
我現在沒事了,過去找你們,陪你逛街。
過來吧!
位置我發你手機上,一會我們一起吃飯去,夏雨說完掛斷了電話。
剛掛了電話,我的發小張雷打過電話來了,這小子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,該不是催我還債的吧!
喂!
雷子,今天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,我邊開車邊和張雷說。
川哥,你這都幾個月了,在那里怎么樣啊?過年也不回家,有沒有給我找個嫂子啊?
我挺好的,工作剛剛有著落,我回家還得等一段時間,你最近怎么樣,大過年的工地上也沒開工吧?
川哥,我已經兩個多月沒上班了,工地我早就不干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在東北過年就是“吃喝賭”,天天晚上打牌,上午睡覺,下午繼續喝酒玩牌。
我最近和他們在群里玩紅包埋雷,還贏了兩萬多呢,張雷給我炫耀著。
雷子,過年適當玩玩牌可以,不能拿dubo當正經事干,你都結婚幾年了,別把老婆輸了,我開玩笑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