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今天晚上八點上電臺,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聽一聽。】
韓岡自隨著童貫兩名內侍走進宮中之后,就感覺到了周圍有著一股說不出怪異的氣氛。一路上成了圍觀的對象,就是他獻上牛痘后,中提到了,可與其說幾篇奏章的作者是對西事的準確判斷,還不如說是他們中了獎。
將做皇帝的兒子囚禁,自己出來掌權的過去只有一個武則天。東京城中的君臣,誰能想到梁氏敢這么做?再怎么說秉常都是梁氏唯一的兒子。
這半年來,除了景詢之外,并沒有聽說其他屬于梁氏一方的重臣被殺,韓岡一直認為西夏國的局勢不至于有大變動。至于禹臧花麻說興慶府中內亂的信,基本上半年一封,早就沒人信了。
要說耶律洪基駕崩,遼國即將陷入內亂,這件事宋人能看出來,黨項人當然也能看出來。讓嫁過來的遼國公主也從飛船上掉下來,也不足為奇。但對梁氏直接囚禁秉常,韓岡還是很難理解。不怕國中也發(fā)生內亂,乃至各大部族人心離散。難道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