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亦慈說完這句話后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。
魏如楓:“那實在不行只能……”
方亦慈:“嗯,只能安望舒來演了。”
魏如楓表示很同qg,但回憶起安望舒的長相,又覺得他反串有種得天獨厚的氣質(zhì),那張臉就是上天的恩賜。i得不矯rou造作,也沾得起人間煙火。
方亦慈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問:“魏老師,您以后不打算再自己拍些東西了嗎?”
魏如楓手里筷zi剛纏上的面又順勢hua落xia來。
“懶得拍。”他yanpi沒抬,“費時費力,我也不喜huan自娛自樂。”
察覺chu方亦慈又想煽動他去a市發(fā)展,魏如楓便先一步說:“傾訴yu人人都有,但不是人人都想直接傾訴。每年都有那么多新電影新導(dǎo)演,我能從別人的作品中找到共鳴的有很多。”
“但‘共鳴’也是有差別的,人和人聲音振動的頻率都不一樣呢。”方亦慈窮追不舍。
“所差無幾。”
“可您和別人差得很多。”
方亦慈深深地凝望著他。是的,在他yan里魏如楓就是特別的。他看過那么多大學(xué)生的拍攝作品,唯獨會被魏如楓的鏡tou驚艷,并意識到他們之間的shui平是他幾年nei都無法趕超的――可他沒有g(shù)an到挫敗,而是發(fā)自肺腑的憧憬。
憧憬那白玫瑰后的血腥,憧憬那綠樹蔭xia的溫柔。
然而魏如楓聽到剛才的話,皺著眉tou放xia筷zi,疑惑地問方亦慈:
“你是說我聲音難聽嗎?”
“……”
方亦慈真的很想講臟話。
但面對魏如楓那張臉?biāo)终f不chukou。
“不是,您聲音非常好聽,真的。”方亦慈無可奈何地捂著額tou,他其實很想把后半句也一并說chu來――每次您念我名字的時候我都能聽yg了。
方亦慈繼續(xù)說:“不同職業(yè)的創(chuàng)作者與世界對話的方式都不一樣,音樂家靠曲zi,作家靠筆,導(dǎo)演就要靠鏡tou。導(dǎo)演拍chu來的每一幀畫面都是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