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燈牌砸在孟勁深的脊背上,發(fā)出沉重悶響。
附近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!
尖叫聲此起彼伏!
“天哪!
我這剛裝修好的燈牌怎么砸下來了!
這天殺的裝修工人!”
餐廳經(jīng)理聽到巨大動靜聲,沖過來大驚失色,“快——叫救護車!”
人群來來往往把他們圍成一片。
林以棠在混亂的最中間,緊緊抱住孟勁深,發(fā)出哭腔,“勁深,你為了保護我受傷了!”
聽晚剛才被用力一推,重心不穩(wěn)倒在一邊,堅硬的瀝青地面直接劃破柔嫩的膝蓋,也刺破流血了。
她顧不得傷勢,也直直沖過去,“小叔,你沒事吧?!”
“我沒事。”
孟勁深這才后知后覺,抬眼看她,“你有沒有哪里受傷?”
聽晚搖頭。
燈牌很重,砸下來的棱角又是尖銳的,戳破他的后背,深藍色的襯衫開始滲透出鮮血,一滴一滴砸落在地面上。
聽晚揪心極了,想看孟勁深傷口有多深,卻被林以棠一把推開,她哭花一張臉,“勁深,你傻啊,剛才燈牌砸下來的時候,你為什么要護著我?”
孟勁深寵溺看她,溫聲說,“我不護著你,誰護你?”
這句話,他曾對聽晚也說過。
她心臟又是一陣綿延針刺的劇痛感,叫人難以忍受!
林以棠扎進孟勁深懷里,“勁深,答應(yīng)我下次別再做傻事了!”
醫(yī)院救護車很快到了,孟勁深第一時間在專家急診室處理了傷口。
這次傷勢挺嚴重,他背部縫了三針,右胳膊兩針,男人在縫針的時候,全程沒吭過一聲。
醫(yī)生說頭三天為了預(yù)防傷口后續(xù)感染,需要先住院。
前后四個小時下來,林以棠眼睛哭得像水蜜桃,孟勁深用沒受傷的那只手幫她擦眼淚,“哭什么,小傷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部隊出身,又能吃苦又能熬,但這次你是為了我,感覺不一樣。”
女人長了張美艷的臉,難過起來依舊風情萬種,“我恨不得這次受傷的人是我自己!”
他帶著一層薄繭的指腹溫柔擦拭她的眼淚。
“傻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