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書意打開房門,看到是厲庭舟,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。
“庭舟,快進來坐。”
許書意伸手要去扶他,厲庭舟躲開,說:“我可以走。”
厲庭舟突然的冷淡,讓許書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。
還是忍了下來。
“我去給你煮杯咖啡。”
“不用了,我一會兒就走。”
許書意更加茫然,他這是想干嘛呢。
厲庭舟在客廳坐了下來,說:“你坐。”
許書意有些忐忑,還是坐了下來。
厲庭舟瞅著她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溃骸拔覄倓側(cè)シ綄?dǎo)工作室了一趟,才從她口中得知,她之所以把那幅清明上河圖送給嘉許,是從嘉許的剪紙插畫上看到了暖暖的風(fēng)格,所以,那幅圖不能送給你,我今天過來取走。”
許書意愕然地望著厲庭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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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得心碎,厲庭舟心中愧疚。
可除了抱歉,或者在其他的地方彌補她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書意,你別這樣,我們之間不適合討論這樣的話題。”
許書意跌在厲庭舟腿上,眼淚濡shi了他的西裝褲。
“可是我的第一次只想給你,庭舟,求你要我,行不行?”
“庭舟……”
許書意眉目含情地望著他。
含淚的模樣楚楚可憐。
厲庭舟最終還是推開了她,站起來,“你冷靜一點,今天你說的話,我全當(dāng)你是夢話,以后不要再說了,我有妻有子,我們再無可能。”
自從他結(jié)婚后,他就再沒想過他和許書意還有可能。
從來都沒有過。
厲庭舟握好拐杖,“把你的第一次留給你將來的丈夫,他會更加珍惜你。”
他邁步離開。
“庭舟。”
許書意追上來,從他身后摟住他的腰,聲俱淚下地說:“我誰都不要,我只要你,七年前,是你要娶我的,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地不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