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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人提溜起來,讓他跪在床上,再次打開了ky的蓋zi。好在剛剛已經把他扒光了不是嗎?
顧家臣咽xia一koukohui,shenti在微微的發抖,有些緊張。
這個姿勢不是沒玩過。基本上這是最常用的姿勢沒有之一,可是這樣綁著,可是這樣綁著……
“啊……”
任嘯徐重重撞向他的shenti,顧家臣終于忍不住叫chu聲來。
熟悉的侵rugan,熟悉的灼re,熟悉的擠壓……還在呢,還沒丟,都是他的,依然是他的,一輩zi,都是他的……
失而復得的快gan太過qiang烈,顧家臣忍不住扭動著shenzi想要轉shen。他想要抱住這個人,緊緊的抱住,再也不松開,永遠也不放開。
任嘯徐被這一扭動,男人的bu位受到擠壓,忍不住疼嘶。他拍了顧家臣的屁gu一巴掌:“小東西,扭什么扭,你想整死我!”
“啊?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跪好!”
顧家臣被這么一通吼,值得乖乖地趴回去。
肩膀壓在枕tou里,支撐著他整個人的重量,還有那個人壓向他的重量。一邊的肩膀有些痛,那片淤青還沒有消散,顧家臣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滿足gan從shen后蔓延,直達肩膀,直達后腦,快gan逐漸升溫,大tui的肌肉繃緊,手指腳趾都忍不住卷曲起來……
“傻東西……你走不掉了,明白嗎?”任嘯徐一邊狠狠chou送一邊說。
顧家臣其實并沒有用心去理解什么叫zuo“走不掉了”,他一直沒打算要走,雖然一直是zuo好了卷鋪蓋走人的準備。
正如他所說的,如果你想我走,我就走。
這個ruan弱無能的家伙只有對ganqg是如此的絕然。要他的話,刀山火海他也能跟你走,什么時候不要他了,他立a就可以gun。所謂的你若不離我定不棄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。只是該走的時候他麻溜地走,走了便不會再回來。
第二天起來的時候,顧家臣yan睛變得又紅又zhong。本來一開始發生誤解就被問哭了一次,后來任嘯徐又在床上把他整哭了,完事之后他躺在任嘯徐懷里睡覺,睡著睡著覺得屁gu后面疼勁兒上來了,給他疼醒了,又哭了一次。這樣直到第二天xia午,兩個人終于休息好了起床穿衣服,任嘯徐一睜yan就看見面前兩只小桃兒。
任嘯徐雖然清晨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過,顧家臣這么哭,等睡一覺醒來yan睛一定要zhong了,還不知dao會zhong成什么樣zi呢。誰知dao會zhong成這么個突破天際的模樣,任嘯徐沒撐住笑了。
顧家臣看著他笑,覺得莫名其妙。又覺得yan睛脹脹的,忍不住拿手去rou。任嘯徐趕緊一把抓住他的手,放到唇邊吻一吻,說:“別rou,一會兒發炎了。”
顧家臣去浴室漱kou,一路上一直低著tou,等到擠好牙膏,把牙刷saij嘴里刷動的時候才xia意識地把臉抬起來,然后被鏡zi里的自己嚇了一大tiao,刷牙的杯zi都嚇得掉地上了。
他怪叫著問任嘯徐,怎么辦怎么辦,我這個樣zi怎么chu去見人啊?
任嘯徐笑著跟他說,你可以不chu去嘛,就呆在屋zi里。
“不行啊!”顧家臣一臉著急,“任嘯徐你傻啦?今天都二十八了!昨天我才拉著你去買了年貨你忘記了?!今天就該回家了!回家過年。”
“哦?”任嘯徐好像真的忘記了似的,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別說,真是大年二十八了。今年年過得早,一月底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