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盛年已經(jīng)到了虞旎跟前。
他的傷勢還未完全恢復,但對自己卻足夠狠。
冒著傷勢加重的危險,強行站起來掐住她的脖子。
即便在生死關頭,虞旎還在笑,“最好像當年對付我父母那樣,直接掐死我。”
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
虞盛年發(fā)抖的手正在用力。
虞旎的臉色白到了透明,呼吸變得短促,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虞盛年確實不舍得殺她,在她斷氣之前放開她。
卻粗魯?shù)膶⑺葡蛏砗蟮拇玻澳闶俏茵B(yǎng)大的,就算親手毀掉,我也不會便宜了別人。”
虞盛年摘掉了眼鏡,常年在鏡框壓迫之下的雙眼無神,卻閃爍野獸般的厲光。
他嘴角溢出可怕的笑,粗魯?shù)娜ニ撼队蒽簧砩系囊路?/p>
“除了旗袍,你什么都不許穿。”
就算虞盛年是個傷患,那也是個體格強壯的男人,虞旎正常時候擺脫不了她,更別提經(jīng)歷過那么激烈的情事,她現(xiàn)在毫無縛雞之力。
‘撕拉’聲響起。
她肩膀上的布料被扯碎,粉白色肌膚上清晰可見的痕跡,寸寸刺紅虞盛年的眼睛。
“誰碰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