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兩日沉迷研究什么力度既能完美雙修,還不至于死人。
如今他身強體壯,夜夜笙歌數次也不覺疲累。
且不說將來兒孫無數,以他如今的身體,再過幾十年也不著急立太子,傳國璽。
對眼下的幾個兒子,都沒了什么忌憚。
他坐在龍椅上懶懶散散的擺了擺手。
“起來吧,什么事,說。”
墨少郡立刻看了眼章戶。
章戶直起身從袖中掏出奏折高高舉起。
“回皇上,臣有本上奏。皇子秦潤殘殺同窗,證據確鑿,影響惡劣,請皇上嚴懲,以正國法。”
“秦潤?”
墨云昭皺眉,太監總管立刻上前將奏折接過,恭敬地遞交到桌案上。
奏折之上詳細說了案情經過,還附帶了抄錄的證據描述。
墨少郡拱手道,“父皇,此事關乎皇家顏面,兒臣以為,應召集京兆府尹和刑部尚書進宮問話,以免冤枉了秦潤。”
章戶立刻附和。
“秦潤皇子應該在宮中守孝,不如也叫來當面對質,以免誤判。若事實確鑿,還請皇上,還百姓一個公允。”
墨云昭此刻心神蕩漾,所有思緒都在內室龍床上那幾個嬌媚宮女身上。
哪里看得下去什么奏折。
他不耐地擺了擺手。
“老三,太后大喪,你不好好守靈,怎么管起刑部和京兆府尹的事了?”
墨少郡心頭一震。
抬眸看到墨云昭領口處女子的吻痕,更是吃驚。
可也不敢多問,趕緊垂下頭再次解釋。
“不是兒臣逾矩,御史臺求到兒臣面前,詳說了此事,兒臣本也覺得,一切以大喪為重,暫押不理。”
“可這死者是榆林書院的學子,曾在大比武當日,御前告狀太學院造假徇私,如今被秦潤所殺,橫死枯井,死者家屬和榆林書院的眾人皆心有憤懣,已經聚集在太學院外鬧事,說皇權大于民心,世道不公,皇子殺人卻被刑部和京兆府尹包庇,如今民怨沸騰,已有鼎沸之勢,若皇家再不拿出些舉措,怕是很難平息混亂,到時損的可是父皇您的英名啊。”
他說著再次跪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