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這一夜百人斬的乃是一員猛將或者是某個絕世高手,吳大福雖然覺得難以置信但是也能接受。
但是你現(xiàn)在跟我說,一夜奔襲百里斬殺一百五十余兇殘馬匪的竟然是一個秀才?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嘛。
正想著,吳大福卻總覺得沈敘這個名字好像是有幾分的熟悉。
“清河縣沈敘”
忽的吳大福好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前幾日自己干兒子小柳子加急告訴自己清河縣出了一個詩仙,斗酒之間詩百篇,那人好像也叫沈敘,好像也是個秀才?
頓時(shí)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吳大福的腦袋里開始醞釀。
“不可能吧?怎么可能呢?”
詩仙,殺神這兩個風(fēng)馬牛不相干的詞,此刻竟然被聯(lián)系在了一起。
百無聊賴的皇帝看著身旁吳大福身體顫抖,臉色蒼白的樣子不由的問道。
“怎么了?莫不是被嚇到了?”
吳大福回過神來,當(dāng)即跪在地上開口賀道。
“奴才恭喜陛下!賀喜陛下!”
此言一出,到是讓皇帝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喜從何來?”
吳大福連忙開口道。
“陛下您難道忘了,前些日子那些千古名句?”
說道此,皇帝當(dāng)笑道。
“你那干兒子卻是不錯,那些詩詞皆上佳之作,朕也是品味良久啊。”
“尤其是那首:四十年來家國,三千里地山河。鳳閣龍樓連霄漢,玉樹瓊枝作煙蘿,幾曾識干戈?”
“一旦歸為臣虜,沈腰潘鬢消磨。最是倉皇辭廟日,教坊猶奏別離歌,垂淚對宮娥。”
“朕是越讀越是喜歡,但也是越讀越是后背發(fā)涼啊。”
“僅僅只言片語卻是將國破家亡描繪得淋漓盡致。”
“想當(dāng)初蒙人南下,父皇殯天,朕匆忙繼位也是感覺大胤要亡于朕之手了。”
“若非有漢王拼死保衛(wèi)汴京,恐怕朕也是只能如那詩詞之中所言,成了一個亡國之君了。”
“這作者若非真的經(jīng)歷過家河破碎之痛,豈能寫出這般傳唱千古之詞。”
“對了,這詞的作者好像也是來自清河縣?”
“名字叫什么來著好像叫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