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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（第3頁）
我皺下眉頭，有些生氣的開口。
“陸序，你是發的什么瘋。”
“前幾日你天天擾得人睡不著覺，我推都推不開，現在又問我這個，難不成”
我瞪大眼，眼底已是浮上淚意。
“難不成你是覺得我與旁人有染？”
陸序一懵，下意識伸手替我擦淚。
“不是的，真娘，我不是這個意思”
可他的眼中，卻分明痛苦到了極點。
我心中冷笑，面上卻憤怒的揮開他的手，赤著腳就往外面走去。
陸序慌忙拉住我，將我緊緊扯入懷中。
“對不起，真娘，是我糊涂了。”
“我記起來了，前幾日是我孟浪，才留下了這些痕跡”
“你別生氣，是我的錯。”
他閉著眼，語氣哀求。
夜色漆黑濃重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，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不停顫抖。
我靠在他懷中，許久，才輕輕回抱住他，低聲道。
“阿序，你知道的，在這個世上，我只在乎你一人。”
“只要你不負我，我亦絕不會負你。”
他呼吸一窒，更緊的抱住我，聲音沙啞，帶著難以察覺的悔恨。
“對不起，真娘，是我的錯，都是我的錯”
我沒說話，卻做足了依賴的姿態依偎在他身上。
他將我抱回床榻，勉強擠出一個笑。
“很晚了，睡覺吧。”
“等明日醒來，我去找些藥膏給你涂上。”
“等消掉這些痕跡，一切就都會變回從前那樣”
他喃喃著，不知是對我說，還是在自欺欺人。
一整夜，陸序都沒有離開。
可我能感覺到，他抱著我，一夜沒睡。
我亦是如此。
可我心中卻覺得暢快極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