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發軟,帶著哭腔,可身后的alpha只是俯身咬她的后頸,犬齒磨蹭著腺體,低啞的嗓音里帶著壓抑的欲望。
“再忍忍。”
余漾快瘋了。
敏感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,可任序卻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樣,一次次地把她送上巔峰,卻又在她瀕臨崩潰的邊緣繼續折磨她。
“你怎么還不射…”
她聲音發抖,可任序只是低笑了一聲。
“因為還沒操夠。”
五年了,雖然后來知道了余漾的蹤跡,可自己卻只能遠遠地看著,不敢靠近。
怕她討厭自己,怕她恨自己。
今天…看到別人靠近余漾一點,她都嫉妒得要命。
這些年,沒有余漾,任序幾乎瘋魔。
起初是整夜整夜地失眠,閉上眼全是那人的影子——余漾講課時的側臉,低頭批改作業時垂落的頭發,還有那雙泛紅的、帶著怒意的眼睛。
后來失眠熬成了偏執,她開始迷信,去寺廟燒香,跪在佛前一遍遍地問,“能不能讓她回來?”
香灰落了一身,等了又等。
她便固執地認為,是自己心不夠誠。
于是她捐錢,大把大把地砸,余漾家鄉的學校翻新了操場,貧困學生拿到了她的專項基金,還有當地的基建…
后來她又開始信命,找算命先生卜卦。
公司越做越大,錢越賺越多,心也越來越空。
還有一次,她弄到了余漾的航班信息,買了同一班飛機的票。
可臨登機前,她又逃了。
怕余漾厭惡的眼神。
現在,這個朝思暮想的人終于被她壓在身下,顫抖著接納她的一切。
……
任序把這些話都憋在心里,只用行動告訴身下的人自己有多想她。
余漾迷迷糊糊,腦袋里只剩下了這么一句話——是長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