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……陸姑娘,她的身孕也是假的……”府醫(yī)滿頭大汗。
“她沒有身孕?”
“非也,”一邊的馬場大夫開了口,“她有孕,只是并非是與世子行房后的剛好一月,而是入府前就有了身孕,足足三個月了。”
謝景辭手里頓時松了氣,整個人踉蹌著后退好幾步。
原來根本不是他的孩子,而他——
他為了這個旁人的孩子,做出如此荒謬的種種。
謝景辭的眼里有了殺意,冷冷吩咐道,
“所有人打斷雙手雙腳,賣到窯子里。”
“不要啊,世子,我們可什么都說了……”眾人哭訴哀求。
“說了,做的事就能一筆勾銷嗎?”
謝景辭冷笑一聲,沉默地看著侍衛(wèi)動手,聽著這些慘叫,他仍覺不足。
因為始作俑者,如今還住在他的內(nèi)院里,安然無恙。
徹夜未眠,了結(jié)這些后,謝景辭帶著新找的府醫(yī),直直地往內(nèi)院去。
“阿辭,你怎么才來看我?”陸知凝還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,嬌嗔地問。
眼前的謝景辭冷漠地看向她,揮手示意,侍衛(wèi)立馬綁住了陸知凝的雙手雙腳。
“阿辭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我來了結(jié)這個孽障!”
新來的府醫(yī)上前,掏出了引產(chǎn)的工具,并且不許給陸知凝用藥。
陸知凝被綁在床上,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羊羔,滿眼都是驚恐。
整個屋子里都回蕩著陸知凝的慘叫,不絕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