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溫舒慈身邊的鳶兒看不下去,直直沖到陸知凝面前。
“你不過一個沒名沒分的外室女,見到侯府主母也不行禮,還在這擺起主人架勢!”
陸知凝聞言,笑意盡失,轉(zhuǎn)頭委屈地看向謝景辭,
“阿辭……”
謝景辭眸色一沉,低聲道,“看來是我剛剛說的不夠明白,不知尊卑的到底是誰?”
溫舒慈連忙起身,護住鳶兒前面。
“鳶兒心直口快,并非有意,我回頭會好好給她說。”
“若人人如此,侯府豈不是人人可欺辱我?”陸知凝捏著手帕作擦淚狀。
謝景辭的聲音冷得像冰,“主母約束下人不力,今天就當(dāng)眾好好管教管教,罰掌嘴二十。”
“你……”
溫舒慈不可置信地看向謝景辭,鳶兒自小就是她的貼身丫鬟,和她情同姐妹。
更何況幼時三人結(jié)伴出游時,總是鳶兒給他們望風(fēng)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動手,那我就請你動手。”
謝景辭一個示意,身邊的侍衛(wèi)大步走來,捏緊她的手腕,狠狠一提。
響亮的一聲里,鳶兒連退好幾步又被死死按住,臉上赫然紅掌印。
一連二十下,整個侯府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出。
侍衛(wèi)松開溫舒慈的手后,她連忙上前扶住臉上已扇出血的鳶兒。
“夫人,我……我沒事。”
溫舒慈還未開口,謝景辭就命人把鳶兒帶了下去。
“宴席就要開始了,別在這里礙眼。”
溫舒慈悄悄擦去眼角的淚,全然沒了胃口,呆愣地坐在席位上。
“姐姐,你才小產(chǎn)完身子虛,這碗?yún)脽岷韧辏煤醚a補。”
陸知凝雙手端著熱湯遞過來,賠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