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朝一向禁巫蠱之術(shù),世子你這侯府主母怎么會(huì)……”
謝景辭憤怒地抓過那巫蠱娃娃,上面赫然寫的是陸知凝的生辰八字。
“溫舒慈,阿凝昨日還替你求情,你卻如此恩將仇報(bào)!”
溫舒慈剛欲開口解釋,身后的奶嬤嬤忽然上前跪下磕頭起來。
“都是老奴的錯(cuò),不要怪我們小姐,都是我沒有替她藏好這些東西……”
溫舒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自幼奶嬤嬤就照顧她,如同親人。
父母雙雙離世的時(shí)候,也是奶嬤嬤抱著她度過了一個(gè)個(gè)難熬的夜晚。
如今,她卻站出來指認(rèn)她……
“我什么時(shí)候做過這些事?!”
陸知凝在一旁攙扶起嬤嬤,安撫道,“嬤嬤不要怕,你盡管說,我和世子定保你無虞?!?/p>
奶嬤嬤故作躲閃,聲音顫抖,
“小姐這些天明面上是在佛堂禮佛,其實(shí)心生怨念,暗地里一直在詛咒陸姑娘和她腹中的孩子,我也有勸小姐,可是她不聽,還讓老奴……”
“老奴一輩子沒做過這種事,只好將小姐給的巫蠱娃娃,埋在了侯府老樟樹下。”
好事的賓客立馬請了下人去那老樟樹下翻找挖掘。
“找到了,找到了!”
小廝舉起一個(gè)沾著泥土的巫蠱娃娃,和謝景辭手里的那個(gè)如出一轍。
“事到如今,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有什么可辯駁的!”
謝景辭猛地將那娃娃扔在溫舒慈臉上。
溫舒慈看了看倚靠在陸知凝懷里的嬤嬤,苦笑一聲,又看了看這院子里對她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的賓客。
曾經(jīng)在這上京,她是最恣意颯爽的女子,如今困住這里,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。
“我無話可說。”
溫舒慈冷冷答道,謝景辭下令將她關(guān)進(jìn)了柴房。
她如今眾叛親離,早已心灰意冷,只盼著早日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