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能?你做出如此下等之事,簡直是毒婦,有辱你父親英明,不堪為將軍之女!”
營帳外,溫舒慈被扒去外衣,僅僅穿著白色里衣,被綁在十字木架上。
行刑的是軍中的人,每一鞭下去,都在白色里衣上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。
溫舒慈疼得滿頭大汗,臉色慘白,全無氣力,喉嚨里只發(fā)出丁點兒沙啞的嗚咽。
不遠處圍了一群世家子弟小姐,看著她行刑的慘樣,無一人上前出手幫忙,皆掩面指點,偶有幾聲尖銳的笑傳進溫舒慈耳朵里。
行刑結束后,眾人熱鬧看完皆散去,溫舒慈無力地跪坐在地上。
謝景辭抱著陸知凝上了馬車,冷冷瞥了她一眼。
“不準管她!”
溫舒慈艱難地爬起來,緩緩地跟在馬車后面,身后跟著侯府的侍衛(wèi)。
若是慢了,便掏出鞭子抽她的腿。
溫舒慈強忍著疼痛,走過的地方留下兩道血印。
進京后,圍觀的百姓不知為何,紛紛圍在兩邊看熱鬧。
“侯府主母馬球會上故意給馬下藥,欲取人性命,今日世子小懲大戒。”
“侯府主母馬球會上故意給馬下藥,欲取人性命,今日世子小懲大戒。”
兩邊的侍衛(wèi)向百姓解釋著她的“惡行”,百姓們紛紛朝溫舒慈身上丟爛菜葉、石頭。
溫舒慈想開口說些什么,喉嚨疼得厲害,一枚雞蛋正正砸在她腦袋裂開。
她順著笑聲看過去,是個十幾歲的孩子,鄙夷地看向她。
“我砸中了,我砸中了……”
溫舒慈無力地笑笑,曾經她陪同父親打了勝戰(zhàn)回來,百姓們向他們投擲鮮花,如今,這上京里,她已然是名聲敗壞的毒婦。
無妨,她在心中勸慰自己,再過半月,她就能離開上京了。
她前幾日收到父親舊部的信,將于半月后和離書生效當日,接她去邊疆。
到那時,她便自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