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的陸知凝憤憤地看著這一切,握了握腰間的香囊,露出不經意的笑。
第二場上,陸知凝有意無意地貼近溫舒慈,并不在意馬球的動向。
溫舒慈不知何意,陸知凝卻忽地拉近了距離,微微打開了緊閉的香囊口。
忽然她倆身下的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嘶鳴一聲在馬場上狂奔不受控制。
一旁觀戰的謝景辭見這情形,立馬牽了馬飛奔至陸知凝身側,一個踏馬飛躍到她身后,緊緊地控制住馬匹。
陸知凝臉色蒼白,瑟瑟發抖地靠在謝景辭懷里。
“阿凝別怕,我這就去請大夫。”
謝景辭橫抱起陸知凝,在眾目睽睽下直接不管身后的溫舒慈,直直地走進休息的帳篷里。
而溫舒慈因為力氣用盡,無力地從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來,一連滾了好幾圈。
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,馬蹄卻像雨點落在她身上,耳邊轟鳴。
不知過了多久,馬場上的馴馬夫才出手帶走失控的馬,救下奄奄一息的溫舒慈。
溫舒慈拖著受傷的身軀,艱難地走著。
耳邊是世家小姐的議論聲。
“也真是可憐,堂堂將門之女不被夫君喜愛,落得如此狼狽下場。”
“我想起來了,剛剛那個不就是小時候常跟在溫舒慈身后的小跟班馬,尚書大人的外室生的。”
“如今這溫夫人竟敗在了一個外室女手上……”
溫舒慈努力仰起頭,不讓自己的驕傲落下來。
她掀開帳篷,看見大夫正在給陸知凝把脈,沉默地坐在一側,自己包扎起傷口。
疼痛使她額頭滲出細細一層汗,她硬是咬著牙,一點聲音也沒出。
“哎呀!”大夫驚叫一聲,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