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日,溫舒慈都沒有踏出飲雪齋的門。
王府的拜帖卻送了進(jìn)來,一年一度的馬球會,邀請世子夫婦及府中女眷一同前往。
溫舒慈換好衣服出門上馬車時,看見謝景辭正扶著陸知凝上了他的馬車。
剛到馬球會校場,一派的世家小姐們看著馬車下來的人,她們都見過溫舒慈,所以看到從謝景辭的馬車上下來個陌生女子時,紛紛議論了起來。
“這是哪家小姐,怎么攀上世子爺?shù)母×耍俊?/p>
“能是什么正經(jīng)人家的小姐嗎?連有婦之夫都勾搭,真是不顧廉恥!”
“好歹溫舒慈也是開朝大將軍的獨女,如今真是一府落魄了……”
陸知凝雖在侯府里擺起了當(dāng)家主母的款,在外卻是沒有身份的。
她的臉紅一塊白一塊的,羞憤難當(dāng),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溫舒慈。
“姐姐,聽聞你賽馬技術(shù)曾被圣上夸贊,不如今日就和妹妹比上一比,好讓我心服口服。”
溫舒慈微微蹙眉,她身子根本沒好全,無心應(yīng)對。
“我沒興趣,你另找旁人吧。”
謝景辭不悅地皺著眉,低聲道,
“你這般孱弱是裝給誰看,還以為侯府虧待你不成?好歹也是將門之女,真是給你父親丟臉。”
溫舒慈聽到父親,神色微變,眼見身旁的侯府侍衛(wèi)就要架著她去。
她無奈開口,“走吧。”
馬場上,陸知凝換好衣服出來,她這是頭一次來參加上京的馬球會。
謝景辭早早地為她置辦好了行頭,穿的是天香閣制的衣裳,用的是精品馬具。
溫舒慈低頭看著自己,一身素服,連手中的馬鞍都舊得生了毛。
一聲鑼響,馬鞭揚起,馬匹直直沖向前方。
溫舒慈到底是跟著父親操練過的,不一會兒就打中了首球,英姿颯爽的模樣獲得眾人高呼夸贊。
不遠(yuǎn)處的陸知凝憤憤地看著這一切,握了握腰間的香囊,露出不經(jīng)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