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病房氣氛驟然冷下來,封時川冷笑出聲,根本不相信童知夏說的話。
“你不嫁給我們嫁誰?我們三家都只認你一個未婚妻,你還想怎么樣!”
司景澄急忙點頭,語氣有些不耐煩:“知夏,都什么時候能不能收收你的大小姐脾氣,本就是你做錯事,不要動不動拿聯姻什么威脅我們!”
“就是,”傅明遠心有余悸地點頭,眸色溫柔起來。
“罷了,道歉也不急于一時,你先好好修養,我們明天再來看你。”
封時川率先走出去,而司景澄和傅明遠對視一眼,猛地關上房門。
童知夏癱在病床前,全身力氣仿佛都被卸去。
第二天,三人拿著禮物來了。
可細看敷衍至極,封時川帶來的是一個牌子的贈品,司景澄拿的是一個無聊的玩具,傅明遠拿的是她最討厭的口紅色號,三個人沒說兩句話就離開。
原來是蘇晚夢又折騰了,她甚至特意發來各種視頻和照片挑釁。
封時川為了哄她,包了酒店舉辦屬于她一人的聚會;
司景澄知道她法律基礎知識薄弱,特意走人脈請帶教大律師指點她;
傅明遠為了減輕她的工作負擔,主動聯系她的同事幫助她,更是用錢砸原告想辦法讓人家撤訴。
如果是從前的童知夏看到這些大概會一個人偷偷抹眼淚,現在她除了心口有些痛,剩下的只有麻木。
她趁著三人沒空關心她時,悄悄聯系了華國首富家的秘書,指名要做親子鑒定。
“童小姐,請問您的信物呢?”
童知夏抿緊唇,“被搶走了,我只是擔心將來會有一個叫蘇晚夢的人來頂替我,拜托。”
秘書一驚,卻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童知夏高高懸著的心終于落地,她神清氣爽的走出咖啡廳,卻被封時川推倒。
“我問你,是不是你讓人把夢夢綁架了?
我一直打不通她電話,還是景澄接到她電話才知道有人在她下班時將她帶走,放眼全市,除了你還有誰這么恨她!”
童知夏嗤笑著站起來,后面追著趕來的司景澄目光更是嚇人。
“知夏,先前你受的教訓還不夠嗎?非要我們動手嗎?乖,你到底把夢夢藏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