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說這該怎么辦?現在童家已經霍家連帶著首富沈家都站在一塊,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!”
封父看著兒子,滿眼失望。
司老爺子躺在病床上更是氣急,
“你們都是欺負人家的幫兇,要是司家的基業沒了,我怎么有臉下去面對列祖列宗呢?”
傅父煩躁翻著文件。看著一項項終止合作的合同,急得眉毛快要燒起來。
“要是讓你們早點和知夏結婚,哪里還有這么多事?”
“現在公司的現金流都已經被凍結,馬上就到發工資的日子,你說怎么辦!”
文件劈頭蓋臉的砸到三人身上,他們像感覺不到疼一般滿臉悔恨。
“爺爺,我去求知夏,她一定不會這么殘忍的?!?/p>
“站住!”
“司景澄,你以什么身份和立場去?你們害知夏沒了腎,這是過不去的坎?!?/p>
“除非你們想辦法彌補,我們這些老東西替你們撐著的時候不多了,你們還是要快快成長起來!”
三人被訓斥的羞愧的抬不起頭,可是他們能做的只有在夾縫中取得一點生機。
知夏不理他們,甚至連所有社交平臺的聯系方式全部刪除,甚至連他們去童氏找她時也被趕出來。
她甚至立了一個牌子,指名道姓讓他們三人都不允許入內。
封時川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種屈辱,如果換做別人,他可能還會用自己大少爺的身份去教訓他。
可是面對童知夏,他的心里滿是愧疚。
他甚至不敢對另外兩個人說他最近夜里常常做夢,夢見他們小時候童知夏是如何纏著他,跟著他甜甜的叫他時川哥哥。
可是一轉眼又是她倒在賽車場上,滿眼絕望的看著他。
那一幕幕他腦海里揮之不去,每天都像電影倒帶讓他倍感煎熬。
司景澄也是這樣,不同是他夢見的反而是他娶了童知夏,卻對她不好。